周放想，他变得贪心了，他想要颜起以后也这样靠着他，抱着他，黏着他，抓住他的指尖，对他笑，对他撒，叫他放哥或是宝宝。

    颜起睡醒时，周放正到最后的问答题。

    颜起迷迷糊糊地睁开，这会儿光没有中午那么足了，房间里有些暗。

    颜起皱着眉，“了……”

    可是现在，周放微微侧了侧，颜起大概是一个姿势久了，有些不舒服，他屈了屈，黏黏糊糊地从咙里发一个模糊的音节，睡着了都在对着他撒。

    这样周放可能会缺失一些经历，不过颜起愿意用喜，用，用崇拜，用信任，用任何东西来弥补，只要他

    周放说之后其实有些张，他不自觉地抬看向颜起，颜起先是对他笑了笑，接着就猛地扑了他怀里。

    颜起的视线落在那判断题上时，顿住了，他问周放，“半对半错是什么意思？”

    颜起晃了晃脚腕，被周放抓在了手里，“别动。”

    周放在颜起手上摸了摸，颜起意识抓住了他的指尖。

    “先别动，”周放掀开被，“左还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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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颜起没还彻底清醒，蹭得周放心里。

    “嘶……”

    颜起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题开始看，“看起来还不错嘛。”

    周放一狠心，在他小上敲了敲，颜起过最开始那阵疼，总算放松了来，看着周放给他。

    颜起比周放大了七岁，也比周放多了七年的人生，他是周放第一个喜上的人，颜起自私地希望也可以是最后一个。

    判断题之后是二选一，周放觉得简单的，只是在最后一题卡了壳。

    他转了个，伸手臂揽住了颜起的后腰，颜起绵绵地赖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

    “我也希望，”颜起牢牢地抱着周放说，“放哥，我也希望我的以后都和你有关。”

    可是在颜起这里，周放这句话就是全世界最动听的话。

    周放看了时间，开时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吓着他一样，“快三了。”

    周放知他问的是哪一题，他低着认真地给颜起脚，声音没什么起伏，“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想以后，但是在看到那题的时候，我就特别希望……我的以后能和你有关。”

    周放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话，反而像是念数学公式。

    周放认真地在那题后面打了个对号，又在对号上划了一斜线。

    “怎么了？”周放上问。

    周放慢慢地帮颜起把两条都捋直了，颜起喊：“停停停……”

    喜被称呼“放哥”还是“宝宝”？

    也不是所有的题都要百分百诚实。

以周放真的没想过以后，因为他们的以后在颜起手里。

    颜起倒在他上，痛苦笑：“双。”

    周放犹豫了半晌，还是在“放哥”上打了个对号。

    颜起把脸埋在周放肩上使劲蹭着，带着些鼻音开：“几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