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颜起面上波澜不惊，像是完全没认他一样，公事公办：“请问有什么问题要咨询吗？”

    蒋瘸看他这个态度，也不知颜起到底认他没有，他又摘掉了墨镜，小睛眯成了一条，“问题？我想想啊……”

    蒋瘸停顿了半晌，似笑非笑地看着颜起，“颜医生觉得同恋算不算问题？”

    颜起拿着笔的手顿了顿，抬看向他，“您是对自己的向有什么困扰吗？”

    蒋瘸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冷笑着说：“我他妈喜女的，有什么困扰？”

    颜起，“那您今天要咨询的……”

    蒋瘸忽然把墨镜仍到了颜起的桌上，“别他妈装了，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颜起面不改地看了看墨镜，镜折了，看来质量不怎么样。

    他偏过对着电脑，淡淡地念：“蒋伟才，三十……”

    颜起把他所有的挂号信息都念了一遍，然后抬起看向他，平静地说：“认识了。”

    蒋伟才脸沉，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的……”

    颜起与他对视了几秒，“如果你不是来咨询的，那就慢走不送。”

    蒋伟才猛地站起，双手撑在桌沿儿上，恶狠狠地看着颜起：“颜医生，你让周放来跟我打一架，他让我瘸了一条，我也不会太过分，他用一条胳膊赔我就行。”

    颜起的语气依旧平淡，“你不自己走我可以送你去。”

    蒋伟才盯了他半晌，忽然又笑了笑，坐回了椅上，放松地说：“行啊，看来你们俩好啊，医院的人都还不知你是个同恋吧？”

    颜起已经不再理会他，开始自己的事。

    蒋伟才也不恼了，笑呵呵地翘着，“你说那些看病的人要是知颜医生你自己就是个恶心人的同恋，谁还敢找你看病啊？嗯？”

    见颜起似乎真的不准备再理会他，蒋伟才站了起来，用自己那看起来就是个装饰的拐杖敲了敲地面，“我给你几天考虑时间，要么你让周放主动来找我，要么……”

    蒋伟才停顿了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颜医生可能就要混不去喽。”

    蒋伟才走了之后，也到了午休时间，颜起没去堂，只是一直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手机响了几声，这个时间估计是周放，他一般午休的时候都会主动找周放，今天没找，周放就主动找他了。

    颜起了眉心，笑了一，拿起手机回消息。

    周放：［吃了吗？］

    颜起：［嗯，你们今天中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