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赫嘉原本就得很迷人。

    他五官致得仿佛是最级设计师心用铅笔一一画来的比例完的洋娃娃，一双桃天生自带三分笑，是个名副其实的妖孽相。

    尤其是真正笑起来的时候，角眉梢无不生动得风万。

    谭永辉总是受不了他的笑。

    古有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而在如今，也有谭总谭大少曾经为了陈赫嘉这么一笑而一掷千金，房产豪车不在话。

    太邪乎了。谭永辉想，这个人，这个人的笑总能掉他的心神。

    这也是为什么，陈赫嘉能在谭少的一众小儿中脱颖而、在他边一待八年的原因。

    “谭总。”

    已经大致明白这次谭永辉所谓的视频会议大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赫嘉也不想再在公事上多费，于是了有些的嘴，陈赫嘉说：“光线之所以很暗，是因为我没有拉开窗帘，但是我认为，视频会议不需要让您看到我的脸。”

    语速很缓，给人一慢条斯理又不容拒绝的觉。

    谭永辉在那边办公室里看见昏暗光线陈赫嘉不太清晰的笑，晃神的瞬间更是不满——他都多少天没看见他了？这会连个笑都看得模模糊糊的。

    于是他再次不耐烦地松了松自己包的红领带，也不刚刚陈赫嘉说了什么，只沉着一双漆黑的眸用冷厉的表对陈赫嘉说：“开窗帘——不，我要你开灯。”

    命令式的语气。

    是真真正正的不容置疑。

    陈赫嘉定定看了屏幕上成熟英俊的男人几秒，抿了抿，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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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灯光的时候谭永辉的睛不自觉地眯了眯，接着，他就看见那个人一雪白的衬衫再次现在屏幕里。

    这一次，谭永辉看得很清楚。

    陈赫嘉弯腰时纤细好的段，他衬衫领里凸显的锁骨，以及那一张妖孽漂亮得不得了的脸。

    其实真的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打量过他了。

    大约是以前他就一直呆在自己边的缘故，天天看还不觉得，到现在忽然分开了这么久，再看他，竟然会惊觉，原来之前那个在机场里举目四望、单薄秀气的少年已经成如今的诱人模样。

    谭永辉隔着屏幕看到陈赫嘉的冷表，不的同时一个新的想法又在脑海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