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病态不是才符合我的状态么。”

    “你……”

    陈赫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

    空气仿佛都被凝结起来，两个人都沉默的状态房间里安静得不得了，陈赫嘉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间轻吐了一气。他走到墙角的沙发那里坐去，瞥了似乎在发呆的纪杨一，然后拿起沙发上的杂志开始看。

    这一看就是一午。

    等陈赫嘉从杂志里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有护理人员笑眯眯地走来，“陈先生，现在是晚餐时间了。”

    陈赫嘉一愣。

    接着他又朝床的方向看了一，原本还坐着看窗外的少年不知何时早已经躺睡着，陈赫嘉不由轻轻叹了一气，“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工作。”

    护理人员笑得十分亲切，“陈先生要在疗养院用餐吗，我可以带你去堂，伙还不错。”

    “不用了。”

    意识拒绝，陈赫嘉站起来，“我现在得走了，次有空再来。”

    “现在就走吗？”护理人员睁大睛，“可是杨女士等会就会来疗养院，你们不见一面？”

    “……不了。”

    陈赫嘉礼貌微笑，“再见。”

    “那好吧，陈先生再见。”

    了房门，陈赫嘉倒也没急着走，他倚在走廊的墙边了一烟，里面很快又有声音传来——

    “纪扬，纪扬吃饭了。”

    “……嗯？”

    “现在都六多啦，快别睡觉了，起床来吃饭。”

    “哦。”似乎是因为刚睡醒，少年的声音还有几分迷糊，但接着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声音一瞬发，“他人呢？”

    “他？你是说陈先生吗，他刚走。”

    ……

    陈赫嘉笑了笑，之后他抖了抖手上的烟灰，这次是真的也不回地走了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