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那时候一副小古板的样，竟然还会早恋！

    当年在小玉楼，他为了给顾非敌提示《知还经》归巢卷的位置，又不愿意刷到主角的好，也是碎了心。

    “哎，你别躲啊，你那时候不是看不惯我吗？怎么就喜了？

    “那你还这么重视？不贵重，那肯定很重要咯？”宿殃的目光落在顾非敌被刀割裂的护腕上，问，“是不是护腕上的东西？你娘留给你的？”

    我信你个！

    顾非敌也没搭理，继续埋在地上找东西。

    宿殃用示意顾非敌手中的小纸片，说：“那你留着这个？”

    顾非敌：“……没什么。”

    两人从屋外找到屋里，宿殃疾手快地从倾倒的桌边摸一张纸片。

    只见那纸片边缘焦黑，纸上字迹虽被洇开，却仍然可见几个字——“咎凤业火”。

    顾非敌被促得很无奈，只能叫上梅十三，一起屋疗伤。

    顾非敌笑：“那时只是如此。

    宿殃问：“厄罗鬼帐的鸟，也会飞来中原么？”

    ……可怎么最后还是被顾非敌给拿了呢？

    “不是，”宿殃满脸混，“你怎么留着这个？”

    顾非敌哼笑一声，：“中原倒是从未见过白鬼鸮，毕竟这里不是雪原荒漠，白鸟儿显。但黑鸮……隐于夜，极难被人察觉，也不一定没有。还记得荒原崖畔，厄罗鬼帐安在彤云观、悬济寺和无疆门的细作么？他们自然需要传递消息的渠。”

    宿殃百思不得其解。

    宿殃：……

    好在两人上都没有太严重的伤，洗之后敷了药，再以力调养，很快就会愈合。用净的绵布裹了伤，几人又将院刺客尸丢附近山林。

    “到底丢了什么？”宿殃问，“我帮你一起找啊。”

    “没什么，”顾非敌，“其实……也没多贵重。”

    顾非敌被宿殃缠得没办法，无奈笑：“我那时对你并非慕。”

”

    顾非敌面无表从宿殃手里抢过那张纸片，终于松了气：“齐了。”

    “所以，这些人肯定和厄罗鬼帐有关。”宿殃，“别的也看不什么，好了，回屋理伤吧。”

    大约是听到院里寂静许久，农家主人战战兢兢地开了门往外看。见顾非敌扭看过去，又被吓到似的，砰地将门撞上。

    宿殃一就想起来这是什么了。

    “你……”他犹疑地看向顾非敌，“你竟然留着这个？”

    宿殃凑上来：“这什么？”

    见顾非敌笑而不答，他眯着睛凑上前，问：“我说顾……我说师弟，你该不会从那时候就对我……有想法吧？

    顾非敌垂眸看着手里的几张纸片，嘴角带笑，低声：“那时我只是觉得，你与江湖传闻不同，有时候还有些……童心未泯。你躲着我们，摆傲的样，不愿与中原武林好，却又用这方法告诉我归巢卷的位置。我那时很想和你朋友，想和你……更亲近些。”

    等理好所有事，天已经开始发亮。

    顾非敌没回答，俯从房舍门枢边的隙里捡起一张散落的纸片，珍而重之地攥手心。

    “师弟？好师弟，来给师兄说说你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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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殃挑眉：“哦？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