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来。

    罗余的眉一直没有舒展，脸也微有些沉重。

    “于功心法上，如此行事，称为合双修。”他：“你们两人虽没有一起习得双修功法，但……之时，以力相缠，也已算是踏了双修的门槛。”

    见罗余神不好，顾非敌登时张了，急问：“可会对他有害？”

    “不会。”罗余沉片刻，目光落在宿殃上，，“双修……不会对他有害。”

    宿殃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事实上，他今天一早醒来就觉比前几日神得多，上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甚至不像之前那么畏寒了。他本以为是昨日了些汗，多少也算运动了一场，今天才会觉得恢复了活力……却没想到这竟然与顾非敌昨天渡给他的力有关。

    双修，这个词听起来有糟糕，但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不介意以后……嗯，多双修几次……

    然而，罗余接来的话，让宿殃登时打消了这个念。

    “但是，与他双修，却会损害到你。”罗余看向顾非敌，神严肃，“你会被他的极寒力影响，一次两次或许无妨，次数多了，亦会对你寿命有碍。”

    顾非敌看向罗余，却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到。

    “天之，损有余而补不足。”他低声喃喃，“若此事于我有损，那是否……于他有益？”

    话说到最后，他眸中闪烁着一片希冀的光芒。

    罗余默然一瞬，说：“杯车薪罢了……他的冰魄是极寒之，半调红又是至功法，不是你的力能够压制住的。就算拼上你的命，也无法对他有多少助益，反倒会害了你自己。”

    顾非敌中的光芒黯了一层，却终究因为抓住了一丝希望，而没有完全熄灭。

    “即使杯车薪，多少也能解燃眉之急。”他固执。

    罗余一掌拍在桌面，皱眉：“你这小！”

    顾非敌此时脑转得极快，立刻抓住了罗余方才话中的重：“冰魄极寒，功法至，我的力无法压制……那如果我也修一至功法，是否能有所助益？”

    罗余咬了咬牙，从鼻腔发一声嗤笑，阖：“……简直是异想天开！”

    顾非敌没再与罗余多争执，而是低眉顺目地站在原地。但从他脸上的神依然看得来，他并没有放弃之前的念。

    罗余也不正面与顾非敌较劲了，他转向宿殃，：“你们正年少，血气方刚，有些事难以捺，也可适当行之。但……切记不可再以力相助，否则，顾非敌恐怕会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