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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璃和已经小有名气的潘雨信不同，他站在那里本没人认识，也就没有人主动聚拢上前看他表演术。

    只得主动在街上拦了俩逛街的妹，还被人家有些警惕的断然拒绝。

    没办法，最近连着了几起恶伤人事件，妹们门都很小心。

    结果人家变街术，边都是围绕着或萌或的妹，看着赏心悦目；搁棠璃这儿就是好几条刚从健房来的大汉，抱着全是肌疙瘩的壮膀，带着满脸“我不好惹”的表站在对面。

    ……好吧，有观众就可以，刚开始不要太挑剔。

    “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古戏法，变金鱼。”

    朝四周行礼之后，棠璃双臂了个抛的动作，一块大蓝绸现在所有观众的视野中，轻飘飘自半空中落，四角笔直括的悬浮于棠璃面前。

    棠璃伸手拉蓝绸，一张一米、宽半米的结实木桌就现于前。

    “大家可以过来摸一摸、敲一敲。”看过潘雨信的街术表演，棠璃知在这个过程中要和观众互动，于是招呼大汉们，“看看有没有任何机关。”

    大汉们依言上前摸摸敲敲，有个人还踢了两脚，发现就是普通的实木桌之后，这才退后继续围观。

    棠璃微微一笑，手在半空中一伸，一盏人大小的透明鱼缸就现在他手中，满满一盏，里面游着十来条脱活泼的小金鱼。

    他将这盏金鱼放在桌上，再度一伸手，两只手中又分别托着一盏装满、人大小的透明鱼缸。

    大汉们纷纷鼓掌叫好。

    棠璃和老周刚才在街上拦人的时候，潘雨信就看到了，只是没有放在心上。

    术界是个圈，基本上有名气的大家都互相知认识，而潘雨信从来没有听说过棠璃这号人，想着应该是初茅庐的新手，本事有限。

    但远远望见棠璃的这一手，潘雨信就坐不住了，当即叫上摄影师一起，加了大汉们的围观队伍。

    潘雨信家数代术传承，所以他是识货的。

    “变金鱼”这戏法古而有之，在上个世纪初叶就有名噪一时的“金鱼张”，能在术舞台上凭空变缸大小、装满的金鱼缸，其中还穿着各令人缭的技法，极受观众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