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祁遇白目光在他脸上又连了一番，问他：“以前有没有跟过别人？”

    林南沉默着摇了摇。

    祁遇白不知是喜还是不喜，脸上表并未改变，手却从林南的浴袍摆探了去，林南随即轻轻一抖。

    “害怕？”祁遇白停动作。

    “不是……”林南轻轻摇：“有儿张。”

    祁遇白右手重新覆上林南的大，探到顿了一顿。

    “你没穿衣服。”

    “嗯……”

    祁遇白的手转换角度从沟斜着向摸去，说：“很懂事。”

    浴袍遮掩之，林南看不见他的动作，却更加明显。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等着厨房的主人剥去外鳞然后用利刃刺破里，自己这一条命也即刻不复存在。

    “害怕就闭上睛。”祁遇白说。

    林南却哪里舍得闭。前的一尺一寸，今晚的每分每秒他都想铭记在心，以后才能慢慢回想，在脑海里细细咂摸。

    男人的手显然对林南因为张而绵绵的分毫无兴趣，他绕过那，直接抵达了面的秘密领地。

    “有没有自己扩张过？”

    “没有……”林南不懂这些。

    男人动作停顿，右手从浴袍中拿来熟练地拉开了一旁的床柜，然后挤了一东西到自己的右手上，左手却像嫌碍事一样拉开了林南浴袍的带，将林南白皙的上半通通袒在空气里。

    “凉就跟我说。”祁遇白的语气比一开始温柔了一些。

    话音刚落，他右手中指已经寻到那隐秘的所在探了去。

    林南浑一颤，红着脸轻声说：“有凉。”

    祁遇白笑了一，指暂且没有动作。

    “我是说你觉得房间里凉就跟我说，不是说那里。”

    林南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不敢再声了。

    祁遇白借着剂向里伸，一指在甬中艰难，被咬着。他语气调侃地说：“你是我遇上的第一个，一手指也得动不了的。”

    林南侧过一边，吐纳之间尽量放松自己的后，忍着怦怦直的心脏尽其所能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