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

    祁遇白问：“你们都有什么普通行为。”

    谁知祁遇白却说：“如果你们没有亲密行为，镜怎么拍得到？”

    “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南望着自己宽大的戏服袍低浅笑了一，“我以为你在忙，顾不上回我。”

    林南吃了一惊：“你国了吗？”

    “又怎么了？”

    电话那很安静，通话质量却不太好，隔了两秒才传来一个“嗯”。

    林南没得到他想要的反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没有了，祁先生早休息，都这么晚了。”

    其实影视基地附近荒败，

    林南原本还没意识到，此时听到祁遇白的声音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他。

    “那就快说。”祁遇白很快就有些不耐烦，“我这里是凌晨1。”

    林南着急之匆忙喊了一声，又看了周围，“我有事。”

    “就是会拍一些我跟另一个男演员比较亲密的样给观众看，现在的小姑娘喜这个。”

    随着通话时间的拉，祁遇白的不耐烦又有所升级：“你既然这么想，还来跟我告什么状。”

    “祁先生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他心里开心，捂着电话小声询问。

    祁遇白那边嗯了一声，正要挂掉，林南又喊住他：“祁先生——”

    林南原本以为祁遇白一定对这个话题完全不兴趣，没准儿还要生气自己耽误了他几分钟的宝贵时间，因此心里很有些忐忑。

    周遭的人各忙各的，谁也没留意到林南绪的转变。他没有立刻收线，而是听着这通跨洋电话剩的嘟嘟声，默默回想刚才祁遇白说过的话。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林南心没能纾解的思念就这么慢慢变成了怅惘，重新填满了腔。

    “没别的事了？”

    电话里沉默数秒，祁遇白问：“你到底说不说？”

    就是报备一而已。

    “不是你说有事要讲吗？”

    祁遇白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叫卖腐。”

    言之意就是在说演员本有意愿这件事才有实施的可能。林南不知这算不算是无端指控，“不是这样的，他们通过剪辑就能把普通行为那效果。”

    他调整了一呼，喊了一声“祁先生”。

    林南一怔：“不是告状……我就是……”

    电话那一顿，说：“明天”，接着很快挂了电话。

    “我的确在忙。”祁遇白说，“所以没事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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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遇白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林南说完话以后总要隔上片刻才有回应。

    祁遇白不知是不是太忙了，最近的脾气明显变差了些，大约还有熬夜到凌晨的缘故。

    第二天林南只有半天戏，收工以后决定一个人去走走。

    林南飞速地瞥了正要吃饭的戚嘉文一：“真的没有什么，最多就是一起吃饭、坐一辆车而已。”他怕力度不够，又补充一句：“男主角只是人好，有时候会帮帮我的忙。”

    林南右手握着手机，睛观察着旁边来去的人，左手还捋着自己的腰带，小声说：“你别生气，我现在说。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剧组好像想让我卖腐。”

    低沉的声音像有力一样把林南的魂勾得离了。

    第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