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材料还是他上次用剩的那些，他趁祁遇白去洗澡时躺到主卧的大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起关了灯，只留床一盏柔和的台灯。静静等了一会儿，房间外传来脚步声，他就装作睡着了似的闭上了睛，将呼放得很缓。

    祁遇白抬了抬，“可以，帮我拿到浴室去。”

    “家里就一间卧室，你还想睡哪儿？”

半截手掌，发也地垂着，看起来像还在读书的学生。

    祁遇白手指还敲着笔电，坐在落地灯没抬，“不是介不介意，是我用什么？”

    “我睡哪儿？”

    林南手里握着条灰绒浴巾，有儿忐忑地举在前，示意祁遇白自己用过了。

    “嗯？”林南惊诧，“那其他的房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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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林南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边上，手里的浴巾都快捂了。

    祁遇白脚步一顿：“又怎么了？”

    祁遇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上的衬衫还没换，看了后嗯了一声，“家里好像还有新的，这条我用过。”

    林南垂着睫说：“我不介意。”

    “去卧室帮我找条新的，在衣柜的最上面。”

    “记得。”林南，“可是海鲜没有现成的，就吃简单一的可以吗？”

    “嗯。”

    他不确定祁遇白的意思是要跟他一起睡还是单独睡，觉得还是问清楚得好。

    衣柜上满满地全是没开封的东西，浴巾、巾、衬衫、袜，一模一样的款式各不同的，一看就是图省事一次买了很多。

    祁遇白嗯了声后合上了笔电的盖，回卧室拿了睡衣，刚往浴室走了几步，又回过来对林南说：“你明天早上个粥吧。”

    “好的。”

    “那我用电饭煲预约一个可以吗，这样明早起床就能吃了。”

    “我用了浴室的这条巾……”

    林南踮着脚微笑了一，从一大堆东西里一条白浴巾，又小心翼翼从椅上来，跑到客厅跟祁遇白说：“这条可以吗？”

    祁遇白想了想，“你决定吧，八以前吃上就行，我早上还有事。”

    “没床。”

    林南一愣，差儿怀疑自己听错了：“粥？”

    “好。”林南答应了一上走去卧室。他人虽然不矮，卧室的衣柜却太，只能又从旁边搬了把椅垫在脚，脱掉拖鞋踩上去。

    这实在大林南的意料。这公寓面积不小，卧室也有三间，但他没有去看过，只当其他都是客卧。没想到祁遇白居然这么省事，家里脆只有一张床。

    刚走两步，林南猛得叫住他：“祁先生——”

    “就是你上次过的那个。”祁遇白问他：“忘了？”

    林南自动自觉地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满了，顺便把自己用过的浴巾也洗得净净，然后才去客厅说：“祁先生，可以洗了。”

    房门被推开又关上，拖鞋的声音在床边停留了片刻，最终关了台灯，掀开被躺了来。男人的发还有儿意，应该没用风机过，睡在林南边起初还有些距离，后来就靠近了些。他似乎是习惯侧着睡，翻了个松松地搭着林南的腰，鼻间的呼一变得悠。林南听着他平缓的呼，心里悸动了一会儿后渐渐也困意袭来，贴着祁遇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