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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什么？”

    祁遇白说不碰他，那就是真的不碰他。任凭林南心如鼓地躺在床的里侧，就是不碰他。林南起初有别扭，在床上轻轻翻动了两。祁遇白问：“睡不着？”

    他顿了顿，“那第二个问题，你这周怎么不找我，我得罪你了吗？”话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祁遇白仍然没睁。

    “在车上的时候那个经理有儿讨厌。”林南想起来还是觉得气愤，“你竟然没发火。还有在医院的时候，他们都把你挠伤了，你也不生气。”

    “那就聊天。”

    于是林南别过去，拿起椅背上的浴巾说：“我帮你收到浴室去。”说完也不等祁遇白同意，径直就拿着浴巾小跑回浴室搭好，又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林南幽幽：“我不好奇这个。”

    “……”林南颇为无语，“三个够了。”

    他轻轻转过去，只见祁遇白闭着睛，脸很温和。林南大着胆往他边凑了凑，两只手抱住他左边胳膊，轻声说：“那我问了。”

，他又匆忙补充：“我没翻，就是把衣服和桌上收了收。对了，也重新给你倒了一杯，你要是渴了就可以直接喝。次你记得门前把没喝完的倒掉，别嫌麻烦，要不然——”

    林南顺着他的动作往里看了，说：“是我，我得不好吗？是不是皱了……”他立即床到祁遇白边，手伸去想要拿衣服看一。

    “行了。”祁遇白说，“你很啰嗦。”

    “什么都可以问吗？”

    林南应了声“知了”，回一看，只见祁遇白不知什么时候把浴巾取掉了，脆又扔到了椅上，线条畅的材，坦地换上了睡衣。

    祁遇白若无其事地端起杯饮了一，继而背对着他打开衣柜的柜门，从里面一睡衣来扔到了床上，关柜门前顿了一，严肃问：“我的西服是你收去的？”

    听起来有儿像狡辩，但是林南选择接受，他闷了一会儿小声说：

    “剩的应该都可以问。不过最多三个问题，你太啰嗦，我怕你问得我睡不了觉。”

    “嗯。”林南在黑暗中声。

    “随便你聊什么。”祁遇白说，“我只有明天早上不用早起，所以你今晚可以提问。”

    祁遇白说：“他们不值得我生气。我的绪也很宝贵，不是谁都能让我有绪。”

    祁遇白漫不经心地转就离开了柜边，说：“我只是想说你明天记得帮我送洗一。”简直有作人的觉。

    “好吧。”林南小心地住了，说：“我是怕你喝到坏了的。”

    “公司的账余额不可以，我的持比例不可以。”祁遇白淡定地说，“我们没有上市计划，这些暂时保密。”

    所以自己还要谢他老发脾气了？林南想，实在很会词夺理。

    “聊什么？”

    “问吧。”

    一个数字再加个亿的单位，那也没什么引力，至少对林南来说是这样。

    祁遇白没挣脱他的手，让他放心大胆地依靠着。林南在黑暗里嘴角勾起来，仰盯着他睫投到睛的一小片影：“第一个问题，你今天怎么都不生气？”

    “我不找你不好吗？”祁遇白反问，“我找你就是要睡你，你都从上摔来了就消停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