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祁遇白平静地，“你可以这样概括。”

    他以前觉得这包养关系属于资源置换的一，你我愿，从没有觉得难堪。直到真正对林南产生了，才发觉这样一个开始其实或多或少将这段污名化了。关系始终见不得光，这也是原因之一。

    “不过他没找我要过什么。”祁遇白补充：“但我要是真送他东西他的反应一般都兴，上回那条围巾也是送他的。”

    欧灿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你当时来找我参谋我就觉得有问题，送章弘至于这么认真挑么？除非你暗恋他！”

    “行了。”祁遇白制止她：“被你反复提起章弘睡着了还得打嚏。”

    欧灿笑了起来：“好吧我不提他了，让他好好睡觉。不过哥你好抠门啊，你那么多钱就给人家送条围巾？”

    “那是给他的补偿。”祁遇白顿了顿说：“我曾经扔掉了他一条围巾，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嘛扔人家围巾啊……”欧灿嫌弃。

    祁遇白不大自在地说：“当时我误会了他，以为他跟别人不清不楚，就把他留在我车上的东西扔了。”

    “呵……男人……”

    “他看起来喜我送他的围巾，经常会。”总算是能作为一项不错的赔罪。

    欧灿得意：“是我光好。”

    祁遇白笑着：“记你一功。”

    “除了围巾其他的确没什么。他基本不向我开，难得求我一般也是为了他的亲戚。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后有一大堆的牵扯，家关系复杂，跟我差不多。”

    “你哪儿复杂啊……”欧灿幽幽，“一个爸爸而已。”

    祁遇白望着咖啡了会儿神，欧灿又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后来你又是怎么喜上他的？”

    “他？他是个弱的人。”祁遇白中泛起了很浅的笑意，“凡事都容易张，你是没有见到他学的时候有多慌。我吼他他会慌，家人了事也慌，经常需要我给他拿主意，甚至连接哪戏后来也让我参考，我哪里懂。”

    “啧啧。”欧灿叹息：“听明白了。让人怜惜的人儿一个，把你迷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