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换上了那双不怎么招人喜的拖鞋。

    林南心中暗暗松了一气，正要回到厨房去盛饭，祁遇白忽然朝他伸了左臂。

    他脚步一顿，没有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

    过了两秒，祁遇白右手握着电话尾端偏了偏：“脱外。”

    林南这才会意，忙不迭帮他剥一边的袖，等他换了只手拿手机，又帮他脱掉另外一边。这觉就像是回到了卡尔顿的初次见面，也像回到柏海，自己时常这样，不过如今他不会再有彼此份不对等的觉。

    祁遇白神如常地单手拽掉领带，顺手放到林南的胳膊上，接着手掌挨着他右边脸颊停顿片刻，意在表示谢意。

    林南就听话地拿着西服外跟领带走回卧室，找了个衣架好好地挂了起来，生恐皱了一。

    等他再回到客厅时，祁遇白电话已经打完了。

    “挂好了？”

    “嗯。”林南浅笑着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厅，桌上菜丰盛，可惜房残留着一没净的油烟味。

    祁遇白站在餐厅向外看了一，一秒径直走到厨房推开窗换气，一也没有初来乍到的拘谨。走回餐厅后还对林南说：“外面的窗砂窗有问题，记得找人来修。”

    林南嗯了一声，盛好饭端到桌前，安安静静地将筷递了过去。

    “了多久？”祁遇白挽起袖接过碗筷。

    “算上洗菜、切菜，一共四十分钟。”

    林南心中有些打鼓。

    其实他大概了一个小时，煲汤比较慢。有一段时间没有自己饭了，也不知今天的是难吃还是好吃。

    祁遇白今天看起来神不错，他将手机反扣着放到一边，沉默地吃了片刻，抬起见林南正看着自己，面前的餐动也没动，便问：“你盯着我什么。”

    “我怕你觉得不好吃……”林南轻声说，“看看你的反应。”

    “这有什么好看的。”祁遇白漫不经心，“以前吃过那么多次，还会有什么不同？”

    “话是这样说，但也有可能会手艺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