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低低地嗯了一声，“他说他很少佩服别人，你是其中一个。”

    “如果祁遇白好起来，我要你离开他。”

    “他是这么说的？”方绮然看着他。

    方绮然没想到他态度这么决，此时倒是一怔，“不用想想再回答我？”

    气听上去就像是剧本里的恶毒女，跟她之前的满不在乎丝毫不搭调。

    “他怎么样？”

    这回换方绮然沉默了。

    林南摇了摇，垂着：“不太好，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林南并不觉得自己比她更懂商业规则，他只能如实说心的想法。

    林南想也不想，直接摇了摇：“其他条件我都可以考虑，这个不行。”

    “不用了。”她很快回绝，“我还有事。”

开了。

    在商言商，她说得很有理。奔云不是什么基牢固的成熟企业，公司的命运与创始人的命运其实是几乎绑定的。一旦祁遇白不在了，它也就很难存续。

    方绮然放，不太自然地用右手支着，睛看着窗外的街，难得了些不那么盛气凌人的神态。

    方绮然表明显比之前僵了一些，神有几分怅然，幽幽地：“如果我早知他这么固执……”顿了顿，又说：“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说。”林南早料到她没有这么容易接受。

    “你要去看他吗？”

    过了半晌才：“要我钱也可以，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方小，祁总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他抬起，恳求地望着方绮然的睛，“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请你帮帮奔云。”

    即使时间倒回去重来一次，她或许还是会同样的事，天使然，柔有限。

    厅里客人不多，周围气氛安静，背景音乐悠扬舒缓，林南心里却张得很。他不是怕方绮然，到了这个地步他谁也不怕了，只是怕帮不了祁遇白。

    杯中的把林南的掌心捂得温，他说完就又垂，端起咖啡喝了一。

    “你说的我明白。我也知我的请求可能有些人所难，你会这么考虑也是应该的。只是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如果奔云真的走不去，有一天祁总好起来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告诉他。另外，我也请教过这方面的专才，如果祁总未来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参与奔云的理，鉴于他没有偶和女，祁董也没有承继他东资格的意愿，你作为大东完全可以向祁董提资购买他的权，到时候奔云照样可以存续。我听祁总说过，你能力很，经营公司很有一，奔云在你的手上也许会变得更好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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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地观察着方绮然的反应，看着她慢慢收回目光，小心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

    “不用。”林南轻声说，“我们在一起还是分开，这是我们两个

    林南放勺，两手像取一样握着杯，嘴抿着。

    “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方绮然淡淡地，“你应该知，如果祁遇白真的有什么不测，奔云大概率会在最快时间破产，我现在不给多少钱都会打漂。他连危险期都还没过，你凭什么觉得我肯给钱？”

    “听章弘说，事以前他曾经找过你，想让你注资奔云。现在他了意外，奔云……奔云变得更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