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回来后的严凯一直看他，这让他颇不适。

    席琛冷冷看了严凯一，严凯立即心虚地收回视线。

    之后，席琛和卓扬比了一会儿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东西回到会所，四人一起吃了晚餐。分开之前，严凯自然无比地凑到卓扬边，和卓扬换了电话号码。

    回到别墅，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八。

    在席琛泡澡的时候，卓扬去衣帽间将明天的衣服给席琛准备好，然后匆匆返回房间放洗澡。今晚他洗澡的速度加快了些，草草地了发后，就对着镜准备药。但席琛好像早料到了似的，在他刚把药膏挤来的时候，便传来了敲门声，席琛在外面喊他的名字。

    卓扬一急，把药膏在后腰上胡抹了抹，上衣服去开门。

    “席总，你这么快就泡完澡了？”卓扬惊讶。

    席琛嗯了一声，步伐熟练地近一步，卓扬再次不由己地退开。席琛洗过澡后穿的短袖，所以今晚袖也不用挽了，拿起药膏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沿，“过来吧，我给你药。”

    卓扬不甘不愿地走过去，别别扭扭地将衣服脱掉，像昨晚一样，埋趴在了床上。

    席琛看了看他背上的红疹，“散了很多。”

    “嗯……”卓扬原本正常地应着，但这一声到后来音调很不明显地变了变，只因席琛的手忽然就贴了上来，他小心翼翼地呼着缓解了一的异样，继续：“我过只当时那会儿看着严重。”

    “不能大意。”

    席琛一边叮嘱，抹了药膏的手一边在卓扬的背上游移。他的手到卓扬的后腰，便见卓扬如昨晚一样，一绷起来，急声开：“席总，后腰我过了！”

    这次席琛却没像昨晚那样顺从地挪开手，他还记着白天卓扬和婉婉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对视，这让他想起了卓扬那个他并未见过的妻。

    少年时的卓扬里对他的那份向往，他或许可以称之为喜。但卓扬既然能和一个女人结婚并生柠柠，说明卓扬最终是喜女人的。这似乎也说明了卓扬曾经的那份向往在他心里的分量，其实并不怎么重要，轻得被时间一便散了。

    六年时间，卓扬多了一段他不知的经历和一个女儿，他则多了一条在手腕上的手链，和一份经历时间洗练沉淀后，愈发念念不忘的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