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先叫住他。

    这么一想，席琛待他的确与别人有很大不同，卓扬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浮起了那个猜想。

    ……

    严夫人的生辰在第二天，生日宴在中午，地是本地某个有名的酒店，好巧不巧的，这个酒店正是当年卓扬辍学后打工的地方，他和席琛的那一夜，就发生在这里。

    到酒店时，席琛显然也有意外，他地看了卓扬一，卓扬接收到这个神，神顿时有些不自然。

    偏偏和他们走在一起的严凯还突然说：“哎？哥，我记得你国前一天被我拉到这里参加毕业聚会，当时你因为醉酒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你就生了好大的气。卓助理你不知，那还是我们第一次看到他生气呢，我妈当时兴得都想去买一箱鞭炮回来庆祝了。不过哥，当时我们问你原因你不说，到现在我都还很好奇你当时为什么生气，六年过去了，现在你能好心帮弟弟解开一疑惑吗？”

    卓扬放在侧的手握成拳，严凯不知他还能不清楚么，席琛在学校里一直被人捧着，被人拒绝这事，在他的生活里一定很少或者说几乎不曾发生过，所以当他被拒绝时，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吧。

    “闭嘴。”席琛冷冷地看了严凯一，眸光里着警告。

    严凯无辜地瞪着，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哥了，不说就不说，怎么这么凶！话说这酒店和他哥犯冲吧，怎么觉他哥一到这里人就会变得不对呢。

    了宴会楼层，严凯去招呼其他宾客，剩席琛和卓扬待在一旁，两人之间弥漫着沉默异样的气氛，用餐期间他们也没有任何谈，一直到用完餐，卓扬才找到机会跑去了洗手间。

    卓扬坐在桶上平缓了一自己的绪，免得等会儿去再尴尬。只是等他好不容易好心理准备，觉得能再次平静面对席琛后，一从隔间来的他，就见席琛不知何时也来了，正站在洗手池旁，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席总。”好的心理准备一又塌了，卓扬直觉席琛是追着他过来的，他故作镇定地走到洗手池旁打开龙开始洗手。

    席琛往旁边让了让，看着打在卓扬微白的双手上，他开：“卓扬，我当时生气不是针对你。”

    卓扬的心本就不平静，现在更是心慌意，他关掉龙，站在原地低声：“席总，您没必要向我解释的。”

    席琛说：“我怕你误会。”

    卓扬说：“事已经过去了——”

    “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