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惊岔气，冲着一边呛咳不停。卓扬刚才只顾着自己穿着席琛睡衣的事了，把上的刀疤忘得一二净，他急着：“你……咳咳，你看到了？”

    “看到了。”那么显的刀疤看不到才会奇怪吧。席琛了纸巾递给他，倾过去顺着他的背。

    卓扬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他用纸巾着嘴，糊：“了小病，手术留的。”

    席琛刚才有那么一问，也只是对卓扬那刀疤来源的担心。但卓扬的神告诉他明显不是他自己说的那么回事。看来刀疤另有隐，只是卓扬不愿意说，席琛也就没再问。

    两人安安静静地用完餐，卓扬的滴也挂完了。医生上来取针，又给卓扬量了一次温，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因为之前席琛亲自帮卓扬换衣服，动作轻柔，无微不至，医生就意识地对席琛代之后要注意卓扬的况，如果午或者晚上再烧起来，要给他打电话。

    席琛：“好的。”

    卓扬靠在床，正用棉签压住针孔止血，医生走后，他低声：“谢谢你，席总。”

    屋开着空调，席琛将被往卓扬腰上挪了挪，忽然用手勾起了他的，让他看着自己。

    席琛说：“卓扬，你知我这些是因为什么。”

    卓扬匆匆偏，过席琛手指的带来的战栗，他双颤抖，近乎哀求：“席总，我们不提这些好吗？”

    “为什么不提。”席琛近卓扬，呼的气扫在他脸上。他的手摸上卓扬的耳朵，在卓扬一颤后，微微勾，“你又脸红了。”

    席琛刚开始不察，但后来他便明显地发觉，只要他对卓扬稍微亲昵一卓扬就会脸红。这代表着什么，只要不是愚笨至极的人，不会不知。

    “席、席琛……”卓扬撒开棉签抵住席琛的膛，他贴着床，努力地想拉开自己和席琛的距离。他抿着，为自己轻易发的脸和一切控制不住外的绪到无力。

    这是重逢到现在，席琛第一次听卓扬喊他名字，他的心蓦地了，上忽起的势一消而散。但他并没有顺着卓扬的力往后退，指尖继续在卓扬耳垂上轻捻两，席琛：“卓扬，你对我是不同的，不过去还是现在。”

    席琛生个气严夫人都想去买鞭炮庆祝，所以卓扬知这个“不同”在席琛那里的分量有多重，可他和席琛之间差距太大了，他恐惧炽烈过后的冷漠，那是会让他生不如死，背负一生的痛苦，他真的缺乏踏那一步的勇气。

    可是他的心里又有一小小的声音一直在抗议和呐喊：你不试试怎么知结果是什么样的？

    卓扬慢慢转，和席琛的脸几乎只隔着一指的距离，他轻声：“是因为那一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