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去。席琛是一儿烤技术都没有，他的中翅若不是卓扬翻得快，又得被烤焦了。

    卓扬看他动作笨拙，就让他别烤了，后面基本是卓扬烤，席琛只吃。两人吃了一会儿，严凯就风风火火地来了，又了好多菜。卓扬以为自己要再伺候严凯这位小少爷，乎意料的是严凯本不用他帮忙，而且烤技术很娴熟。

    对于卓扬的惊讶，严凯得意：“这你就不知了吧，我外公他们说要让我哥多沾烟火气，所以读书的时候我经常带我哥找吃的，满城窜，什么路边摊、苍蝇馆，我们都去过。”

    卓扬有惊讶，难怪刚才席琛能面不改地跟他来在这坐。

    严凯说着说着，又面嫌弃地看着席琛，“卓助理，我跟你说啊，我哥这人真的难伺候。你别看他淡，其实有时候很挑剔。就比如说吃东西吧，非正式场合里，但凡带刺、带骨和带壳的他都不吃，火锅和这需要边烤边吃的他也不吃，筷都不动一，除非给他放碗里。”

    “为什么？”卓扬讶异地问，席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就比如刚才，还是他叫席琛别烤席琛才停的。

    “嫌麻烦呗，所以后来我都不乐意带他去吃这些东西，不然全程尽伺候他去了。”严凯面作不耐地把一块烤好的放席琛的碟里，“你也就是我哥，换别人，饿死你算了。”

    刚才还不动筷的席琛夹起严凯给的烤扔回给他，然后把碟往卓扬手边挪了挪。

    因为严凯过来，席琛就换了个地方坐，和卓扬并排坐着的，两人隔得近。在各味窜的店里，卓扬觉自己好像闻到了席琛上的香味。

    严凯看着腻腻乎乎的两个人，对卓扬说：“卓助理，我哥归你了。”

    严凯总是这样直白，换平常时候，卓扬又会止不住脸红，但此时卓扬在想事，所以没怎么注意。他，给席琛夹了一块烤把碟推回去让他吃。

    卓扬想的是，陈泽给的席琛喜好资料中并没有说这些，席琛之前吃过烤鱼，在他家吃排骨也吃得多，所以若不是严凯说，他还真的不知。不过仔细想了一平时王姨他们的菜，好像真的没见过几次带刺、带骨的。

    一顿烧烤来，卓扬边吃边顾着席琛，倒也吃饱了，严凯这个没节制的就吃撑了。

    三人走烧烤店，严凯拍拍自己的肚问卓扬：“知我这里面装着什么吗？”

    “烤啊。”卓扬说。

    “不是。”严凯神秘兮兮，“还有一份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