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时候，卓扬在其他时候很少看到席琛这般失态的模样，他甚至连电脑都没有关便拉着他走了办公室，卓扬不得不跟陈泽说一声。

    在路上了三十分钟，他们到了幼儿园附近，将车停，两人步行过去。这个过来等着接孩的家已经不少，席琛和卓扬站在当中实在显。卓扬以前常来这里接柠柠，所以已经习惯。至于席琛，他的心思显然也不在周围，睛一直盯着幼儿园的大门，很久才眨一，明显在跑神。

    四半的时候，幼儿园的放学铃声响起。

    柠柠排着队跟着老师走来，她习惯地在人群里寻找自家的影，但没见着，却见到了本不该现在这里的爸爸和席叔叔，小姑娘惊喜地在队列里蹦了蹦，挥着小手兴得几乎尖叫，“爸爸，席叔叔，你们怎么来啦！”

    卓扬和席琛站在一起，看着柠柠快乐地跑过来扑向他们。

    卓扬没动，席琛往前迈了一步，蹲将柠柠接住抱起来，给她理了一跑的发，然后喊她：“柠柠。”

    “席叔叔！”柠柠笑着喊他，她见席琛一直盯着她看，调地眨眨睛，“席叔叔你在看什么？”

    席琛摸摸她的脸，没答，只是问：“柠柠，你想吃什么？”

    柠柠想了一，“想吃糕。”

    “好。”席琛说，“爸爸带你去吃糕。”

    柠柠没注意到席琛话中的不同，或许她注意到了，但也只以为席琛中的“爸爸”是指卓扬，她笑着，问：“那我可以吃粉的小糕吗？”

    “可以。”席琛揽了一卓扬的腰，然后抱着柠柠转往停车的地方走，“你想吃什么，都告诉爸爸，爸爸买给你吃。”

    卓扬望着席琛，觉得此时的席琛瞧上去……似乎有傻。

    他们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糕店，在糕店里，席琛将各的小糕摆了满桌，问柠柠：“还有什么想吃的，这些够不够？”

    柠柠都傻了，卓扬也有哭笑不得，“席琛，你买这么多，她怎么吃得完，而且糕也不能多吃。”

    席琛沉默了一，颇有些无措的样，“是我考虑不周，吃这么多对她也不好。”

    卓扬让店员把大分糕都装起来，只留了一个粉的给柠柠。

    柠柠吃得很开心，偶尔边沾一糕屑，席琛会立即帮她掉，中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小孩最是，柠柠也察觉到今天席琛的不同，格外地粘席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