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皱了皱鼻：“你怎么上来的？只有执政官和秘书才有瞩星台的权限。”

    苏瑟轻嗤一声：“我也曾经是秘书。”

    他在看不见的耶戈尔面前晃了晃酒瓶，酒叮当的声音让耶戈尔恨地冲他了个鬼脸：“怎么，况不好？”

    “在过去一年首都星增发货币的速度是战后十九年以来均值的十五倍，我们仅剩的几个矿藏行省，纷纷拒绝用法定货币来行结算。而我不敢相信这一年来你对此竟然无动于衷。苏瑟，你作为商人那猎狗一般的嗅觉呢？”

    “去问你异父异母的好哥哥，在被刀架着脖的况换作你也无计可施。事实上，如果我曾有一实权，你今天就没办法这么顺利地拿回执政院。”

    耶戈尔没有再反驳他，他喃喃：“最近一段时间况有好转，因为我们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战争债券开始升值。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苏瑟不得不安他：“放宽心，人民的战意很昂。”

    耶戈尔转向他，脸上轻嘲的微笑：“你也看过那个宣传片对吗？”

    苏瑟知他说的是什么。最近在奥菲斯风靡一时，一位白发苍苍的母亲的采访。

    “您有几个孩？”

    “曾经有两个。”

    “为什么是曾经？”

    “因为其中一个现在是国家的叛徒，他在河岸军服役。”

    “那另一位呢？”

    “他被我送到了卫城军。我告诉他，要么把他哥哥的颅带回来，要么把自己埋葬在阿尔戈斯。”

    在寒风中她的每一皱纹都像鞘的军刀。

    在困顿的战时，这充满血气的话语无疑激起了很多人的斗志。

    耶戈尔用手背掩住翘起的角：“你也相信这个吗？相信这就是每一天、每一个小时在这个国家充斥着的，比恒星还要沸腾，还要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