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

    还是老搭档老李见势不对，忙招呼其他司机和跟车员：“走了，走了，一会儿要车，赶去准备。”

    人群一哄而散，哪怕走远了，但张大还是能听到同事们小声的议论：“就说嘛，现在房价这么，老张他婆娘哪来的本事挣那么多钱，原来是靠卖！”

    “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娶媳当娶贤，别贪图什么漂亮，漂亮的娘们靠不住，迟早会给男人绿帽！”

    “去，老廖，你就吃不到说酸吧，要老张婆娘那样的，就算知会被绿我也愿意，既能睡个漂亮娘们，还能白赚房铺。老张这买卖划算啊！”

    他的话似乎是引起了一群男人的共鸣，好几个发猥琐的笑声。

    哪怕他们都走远了，张大的耳朵边上似乎都还萦绕着这刺耳的笑声。这笑声把他那层遮羞的布都被扒了来，光鲜亮丽外表腐烂的在。

    张大板着猪肝的脸，忍着一走了之回去跟家里那个臭娘们算账的冲动，手忙脚地把这些让他一辈都抬不起来的照片收了箱里。

    这一收拾，他才发现，原来泡沫纸箱里放置了一个手腕的弹簧，正是这个挤压的弹簧让照片漫天飞了起来。除此之外，箱底还有一个小小的塑料密封袋，里面放着一张光碟，显然也是留给他的。

    发生这事，他哪还有颜面去见同事。张大连假都没请，抱着箱怒气冲天地回到了家里，将光盘放cd机里，打开电视。

    这是一段孟慧母女与刘东山父吃饭的视频。视频中，他的妻女打扮得貌如，坐在明亮雅的西餐厅中，笑盈盈地看着对面那对父，期间，孟慧还殷勤地给刘东山夹菜、添，那温柔小意是他从未见过的。还有张媛媛，在刘东山的面前也乖巧得很，左一爸，右一爸，比叫他这个亲爸还亲。活像他们四个才是一家人！

    张大气得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

    ***

    老贾把照片递给沈容，第一张是张大蹲在地上，照片满天飞，第二张是孟慧穿着一衣袖，着宽大墨镜去医院，第三张是孟慧摘墨镜，红的左。

    “张大两昨天打架了，还惊动了邻居，孟慧被打得很惨，脸上上都是伤。”老贾边解释后面两张照片边偷偷观察沈容。

    张大果然禁不起激。他靠着老婆卖得好，享受着其他人的奉承和羡慕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耻？现在丑事爆来了，却把怒火发到女人上，真是个窝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