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傅从夜斜看着他俩并排去的影，心说：这俩人是不是小妹啊，就差挽着手了。

    鲁淡在走廊上说起来许歆双：“她之前，就因为刘海了——其实也没多。反正就是早自习的时候被庞广达一剪刀，剪到了这儿。”

    鲁淡说着手比划了一。

    眉上三指的位置。

    阮之南：“哦，我以前还想留那度的刘海。哎，没别的意思，之后呢，她气哭了？”

    她就这么走着，一没注意到路过同学的目光。

    鲁淡从小就习惯了阮之南被人注视，所以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鲁淡耸肩：“没。许歆双当时把自己的书包甩在了庞广达上。当时她是三班的班，班主任也在，但班主任没，还跟庞广达在那儿捧臭脚闲聊天。后来她把书都顺窗扔去，说这学她不想上了。”

    可能父母或外人看来没什么必要闹成这样，但他们的世界毕竟是窄的，这一事儿就能让心里憋着一气。

    阮之南：“后来还是回来了。”

    鲁淡：“嗯，回来了。再气，也不可能真的不上了。不过她当时的班主任就很不喜她了，还不让她当班了。所以他们都说，许歆双一直年级前三，却被分到老邱手这默认差班来，就是因为她以前班主任觉得许歆双也是个刺。”

    阮之南扯了扯嘴角：“不够听话，不任人欺负的都是刺。”

    这会儿到厕所门，俩人分，男左女右。鲁淡一转，就听到后好几个人倒冷气的声音，一个女生甚至开：“喂——”

    鲁淡转。

    阮之南站在女厕所门，一群妹转看她，神有错愕甚至惊恐。

    短发女生多的，但一侧给自己推成寸的妹可不多。

    阮之南：“……”

    她抬，两手在兜里暗自勒校服，着或许存在的曲线，大步走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