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就在这儿等着他呢：“哇，是你想起了妈妈的话！”

    年纪看起来也都二十上，打过去也是华服，阮之南尖，瞥见一些在灯光闪耀的珠宝饰，昂贵裙包。

    可能是

    “她是这样想的。”傅从夜看向在天空横扫的灯，说：“其实也公平，她把一切给我，以此换的是让我照顾左麦一辈。”

    傅从夜实在绷不住了：“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傅从夜回看她：“外人看来都是好的。多少人羡慕你今天的登场亮相，但你自己才知这事儿带给你的绪和影响。”

    阮之南笑的抖，傅从夜听她笑鹅叫，也真的忍不住倚着栏杆笑。

    傅从夜手肘撑在围栏上，侧脸的线条映衬在夜里：“小时候的事儿了，她没明说，但我就是能知。”

    “这是什么意思？”阮之南凑过去：“那左麦是跟你一样，大了就好了？还是说她并没有你那么幸运……”

    凉风拂，阮之南发丝有散，他们俩之间很安静，后会堂里偶有主持人的声音嗡嗡的传来，阮之南正要说话，却听见一阵笑声。

    为什么他就停不来！

    傅从夜想了想：“因为是她先不想要我的。”

    傅从夜：“只是男孩得病几率很低罢了。这病其实很少来源于遗传，大多数是突变，而方笙就是那个很少的特例。左麦的病是从她上来的，所以方笙再也不愿意生孩了。威廉氏综合征早期就是智力有问题，学语言很慢，容易烦躁等等，大了还会无戒心，无自主喜别人，大几率还会有血钙，饮困难等等。”

    阮之南这个学渣绞尽脑：“就是说父母有一方有病，但自己不显现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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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小时候，就像现在的左麦一样。不过我不算是病，就是有晚熟或者发育迟钝那类的。我大就好了。”傅从夜轻声：“但命运就是这样睚眦必报。她也有不成熟的时候，而当她成了一个学会的母亲了，她就有了左麦。她……没有要那个假得病的孩，却又生了一个真正得病的孩。”

    在他们不远稍层，也有个台，灯光通明，似乎有十几个年轻男女在那儿笑着聊天玩手机。

    这破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

    阮之南：“为什么啊？你一看就是家都喜的那好孩呀。”

放弃：“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爷爷想起妈妈的话……哎，这歌有问题啊，为啥爷爷要想起妈妈的话？”

    阮之南忽然反应过来：“那你说你妈妈是想要让你继承家业，照顾妹妹么？”

    阮之南一愣：“她不想要你？”

    俩人就跟个傻似的笑半天，阮之南：“不过你妈看起来真的像个五官温柔的女人。但你为什么没跟你妈过？”

    阮之南：“你不想要这样？我觉得你不是不想照顾左麦，而是不想照她给你安排的轨迹走。”

    “威廉氏综合症。”傅从夜说：“方笙早些年了基因检测，病是来源于她。你记不记得上学期学过的，常染隐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