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锴把在鼻里的纸巾拿来，随手扔垃圾桶：“不换衣服了。那几个亲戚估计是跟我爸约着，来把我们家搬空，所以早上就开着面包车来了。当时医院来的人说已经不用抢救了，楼他们就动手了。”

    这什么意思？！

    鲁淡半天才“哦”了一声，看向拦车的阮之南：“靠……你们关键时刻，脑都转这么快啊。阮之南刚刚——就跟个别的派所来的警察似的。怎么说，觉公安局是她第二个家了。”

    付锴没吃饭，他们以为他吃不，但他却要了个餐，加了对翅，吃的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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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之南吓了一：“要搬空你家？为什么？”

    付锴说话的模样，看起来真像个保护妈妈的大人了。

    付锴笑了笑：“刚刚谢谢你。但其实我昨天一夜没睡。”

    阮之南忍不住也看了傅从夜一。

    付锴显得很冷静：“我不想回去，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阮之南侧耳就听到付锴劝他妈妈回住的地方，等他晚上确认没事了就回去。

    付锴：“诉讼离婚的事儿了问题，要等次开，他们坐不住了。”

    付锴摆了一：“我妈还有一小房，这次为了打官司回来，她一直住在那边，我本来不想回家，但我听到我爸打电话给亲戚，让他们来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我就为了防他，昨天就回家里住的。我都快有半个多月没回去了，家里都没法看了，但重不是这个。”

    他们打车的时候，鲁淡也胳膊肘了一傅从夜，小声：“为什么刚刚不让我说。”

    傅从夜：“……这话说的像是她天天被抓一样。”

惚，付锴很温柔的跟他妈妈说话，因为付锴他爸死亡的时候，只有付锴在家，所以他妈妈完一次笔录就不用再来了。

    很多人能变得成熟，正是因为经历坎坷却没人能依靠吧。

    他们仨也没说话，各自要了杯饮料陪他。

    阮之南：“……啊。”

    付锴吃完之后，把托盘垃圾都给收拾了，这才坐回位置，了一可乐说：“他死，确实跟我有关。”

    鲁淡问：“你不回家换个衣服么？你看你T恤上都有血了，他们跟你动手了？”

    阮之南立：“话不要说。”

    付锴把他妈送上了车，租车开走了，他才回过来。

    傅从夜：“人都死了，提他家暴不家暴有什么意义么？南南如果说付锴他爸是很熟悉的叔叔，警察就说不定会给通一早办案。而且，说我们跟付锴他爸起过冲突，反而会让那些亲戚拿住把柄，更会说是付锴跟他爸关系不好，所以投毒杀人之类的，事就更复杂了。”

    “我昨天跟我爸在家里住，他喝了很多酒，被人送回来的，回了家还要继续喝。我一直锁着门在自己房间里没来，他过来砸了一阵我屋里的门，就回去睡了，但我一直没睡着。结果到了一两钟，我就听见隔

    他们三个人沉默的瞪着睛没说话。

    四个人最后找了个离警察局不远的麦当劳，店里正好早餐时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