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吓得也顾不上回嘴, 抱住了傅从夜，手指抓住他上衣。

    海风里传来了傅从夜的笑声。

    她脚在海里白线, 阮之南忍不住把脚缩起来, 傅从夜发现她的动作，笑：“你小心, 海里有鲨鱼一会儿把你脚给咬了。”

    阮之南先缩了一脚，才用前额撞了一他后颈, 回嘴：“你以为我傻么, 这是海浴场，都有纺鲨网的。”

    傅从夜气认真：“那也是有母的, 要是碰到你的脚，保准你立搐掉里。”

    阮之南夹脚, 抱他抱的更用力了, 小声：“真的假的？母会浮上来么？会追着我们么？碰一就会搐么？”

    傅从夜没回答，但阮之南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已经受到了他传来的震动的笑声，她伸手狠狠拍了他一：“你在笑话我！”

    傅从夜笑的说不话来。

    阮之南差从香蕉船上站起来，她像个臭氓似的隔着衣服抓在傅从夜：“你就是笑话我！我以后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

    傅从夜笑的都差咳嗽了, 他觉得海风在脸上，他们坐在不太稳当的香蕉船上, 有奇异的胆大和愉快：“你别拍我了, 羡慕我比你大么？”

    阮之南被他这话气得差一个后空翻海里, 傅从夜发现他实在愿意看她被气得鼻瞪的样, 他笑的都快趴在香蕉船上了。

    这会儿俩人就是骑着充气香蕉在海上乘风破浪的小傻，阮之南恼羞成怒后急起来了，推了他一：“我小你别跟我谈恋！你还比我翘行了吧。”

    阮之南正要手，傅从夜用胳膊一夹住她的手：“别，危险——别胡闹，等船再说。”

    阮之南气得用脚踢：“你训我之前，能不能把你脸上的表收一收，别笑了！不许笑！”

    香蕉船缓来，显然是要准备靠岸了，傅从夜夹着她胳膊，偏了偏，笑的那张平日矜冷温和的脸上，算得上神采飞扬，他忽然像个他这么大的中生了：“你原来真的很在意啊，我以为你平时穿运动衣就是不在意的。”

    阮之南不来手，脆放弃，气似的趴在他后背上：“我就是在意，你尽嘲笑我吧。再说跟运动衣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