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法继续生产了。”

    他说话的语调和声音很温和，一也不像他的手那么暴。伤很快不疼了，肤在几分钟里恢

    复原来完好的模样。诺尔心想，也许就是因为这神奇胶，伊恩才会不惜打伤自己来制服他。暴但

    有效。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我想吃东西、喝。”

    伊恩望着他。诺尔毫不回避他的目光，把他从到脚审视一番。中尉有一对烟灰的珠，看起来近乎

    透明。他肤健康、英俊漂亮，即使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把每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堪，他也照样有征服他

    人的魅力。

    “雷吉。”伊恩朝门外喊。一个士兵端着托盘走来，把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塑料杯里装了半杯清，餐盘中是一小罐颜可疑的糊状，罐旁边放着一颗糖。

    “我们给的不多。”伊恩说，“可能吃不饱，但至少能维持力。”

    诺尔伸手指沾着罐里的东西了一，是一郁的煎味，这味勾起了，他立刻用勺

    挖了一大送嘴里。如果他们想杀了他或是把他当研究品，会有更简单的办法，没必要在里动

    手脚。

    “罗比审问过你，他的方法可能有些过激。如果你愿意合，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一次比较友好的、对双

    方都有利的谈话。”

    清凉的过咙时，诺尔找回了活着的觉。他一气喝完，把塑料杯放在桌正中。

    “要是我没办法给你满意的答案怎么办？”他低着专心剥糖纸。糖有些化了，白和香甜的气

    息却让人格外欣喜。

    “只要说实话就行了。”

    “我还能提要求吗？”

    “可以说说看。”

    “替我打开手铐。”

    “我的权限不够。”伊恩没有立刻回绝，“但是我可以向有权限的上级申请。”

    “他们听你的吗？”

    “我会尽力说服他们，但任何事都有成功和失败两可能，也都有风险。”

    诺尔思考片刻。他别无选择，在军队看逃走的机会几乎为零。

    “听说你失去了记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