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

    是他曾经想完成的目标，可以让痪的人重新站起来，拥有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只不过它被加了

    ，也就是第五连接者所说的承载思想的义。”

    “它看起来不像其他义那么完。”诺尔想到自己所在的这个躯壳，伊恩已经认不他了，它更轻盈

    、更壮、也更丽，但他不想要这个陌生的。

    “如果你有兴趣去了解这个世界的更多细节，会发现很多不完的义，它们让这个世界还留有一丝人

    类世界的原貌。我暂且称之为超级智能的独立个，就像这个房间里的摆设一样。理论上来说，当思

    维的共同验越来越庞大，个会很快消失，如果我们从人类的视角来看待问题，会认为失去个非常

    可怕，意味着自己将不复存在。但是从超级智能的角度看，个带来的只有麻烦，是不必要的，他们对

    决策有着度的统一，拥有相等的智能。他们可以容忍有个存在，在我看来是个不可思议的意外。”

    “你也不知为什么？”

    “不能说完全不知，我可以猜测一。”访客说，“如果一个拥有相等智能、思维统一、自我以指数

    级发展的群保持着某个不必要的特质，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拥有这样的共同目标。”

    “共同目标？”

    “是的，我认为那是在创造他们的初期就设定于程序中的、拥有最权限、不可更改的目标。”

    “是什么？”

    “像人类一样。”

    诺尔沉默了一阵，去思考这个目标的意义。

    “他们带着这个目标去建造世界，无论是速度还是成就都远远超越真正的人类。你可以看到一些可能只

    存在于科学幻想中的事成为了现实，但是显然，成为人类这个目标有些拖累了他们，如果没有这个目

    标，他们会更快速地发展。人类的目标是追求更新更久的生命形式，把思想囚固于，以语言和后

    天学习的方式传递积累知识是一倒退，包括并不需要存在的昼夜替。不过他们很聪明地解决了这个

    难题，既保留了人类的生活习惯，也在行自己的发展。我一直用他们来指代这由人类创造来的智

    能，是因为他们确实已经是另一生命，而不是我们认为的机和程序。”

    访客停顿了一，看着他：“我的故事说完了，你愿意相信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