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回答。

    他的心中早已有答案。

    “我们应该试一试。”诺尔抓他的手说，“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我们可以试试，只要你……只要你

    愿意相信我。”

    “我相信你。”

    “不，你本不信。现在的你什么都不信，伊恩，看看我。”诺尔试图让他回过神来，但伊恩的目光像

    被那幅变幻莫测的比特云画牢牢引住了，一动不动地凝视着。

    “伊恩！看着我。”诺尔把他转过来，迫他的目光望着自己，“你为什么绝望？你忘了罗比，忘了雷

    吉，忘了你的银灰小队吗？”

    “我没有忘，我只是不愿想起他们。”

    “以前你愿意为了他们任何事，他们还在面等我们回去，罗比如果知你这么绝望，他会……”诺

    尔一时语，罗比不会像他这样大声对伊恩说话，那个暴躁的家伙在他的中尉面前像一只驯服的猛兽，

    收起了所有的利爪。诺尔愣了一会儿说：“罗比会责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伊恩终于抬起望着他：“你一直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知你可以打开塔，为什么要这里。

    ”

    “是的，我没有问。”

    “你不想知吗？”

    “我想过，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你没有想要伤害我。你把我留在那里，我

    相信你了最好的安排，你想一个人来送死。是这里的人治好了你的病毒，所以本就没有什么教授留

    给你的抗病毒药剂对不对？你骗我，只是想一个人面对死亡。这些我都不会责怪你，可是你不能失去希

    望，还记得你说过要保护我吗？”

    “忘了那些话吧？我已经没有能力保护你了。”

    “不，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觉，难你没有受到自己正活着吗？”

    “我不知，我不知什么才是真的。”

    他对自己、对整个世界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没有真的，也没有假的。”诺尔说，“只有我和你，明白吗？在这里我只有你，而你也只有我了。”

    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始终有一执拗的对抗绪，直到现在才忽然到害怕。如果伊恩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