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衣服，被一群染者在沙

    地上。”

    “那时的沙漠和这里很像。”诺尔说，“荒凉、孤独、绝望，好在我遇到了你们。”

    “现在你知这不过是虚无者计划的一分，那不是巧合，无论如何我都会遇到你。”

    “用命中注定这个说法会不会浪漫一。”

    “浪漫多了，你总是能把坏事变成好事。”

    “也许这件事本来就没那么坏，我甚至想谢你的父亲选择你和我相遇，而不是安排另一个人。”

    “说不准另一个人会比我得更好。”

    “如果他是里奥斯少校那样执行任务的机，确实有可能得比你好，但我一定不会喜他。你呢？”

    伊恩的目光原本凝视着前方的目标，听到诺尔这么问就转回来望着他。

    “我很在意我父亲的决定，因为他完全可以把计划告诉我，我也一样会去执行。但他选择瞒着我，把我

    当一枚棋，随心所地摆放在他想放的位置。”伊恩说，“我一直认为他只是不擅表达，心中仍

    然有着父之，我错了，那只是我的想象。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是的，我也应该谢他，我

    无法接受这个过程，但如果有机会从再来，我还是会选择同样的路，诺尔，你对我很重要。”

    诺尔的手指在他手心中轻轻挲。

    这就是他要的回答。

    事到如今，不相信哪一方的故事都无法改变他们并非同类的事实，只是他们都不在乎了。

    只相信自己的受和验，这是他们在这个世界学到的最真实的理论。

    不知走了多久，那些可疑的黑影却似乎一也没有接近。

    突然，伊恩的角瞥见一个影毫无征兆地现，并向他们冲撞过来。他立刻拉了诺尔一把，一起躲闪

    过去。可是等他们稳住脚步，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诺尔警觉地扫视周围。

    “看来还有其他人在附近。”

    “是那个非法侵者吗？”

    “我没有看清他的样，但肯定不是嗅探者。”

    “小心一。”诺尔说，“那个人一就消失了，也许这附近就连着另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