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戚映突然就有些发愣。

    思绪一被扯回当年。

    闹的上元灯节，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人，扯着将军的衣角亦步亦趋，又害怕又开心。好多她没见过的小玩意儿，好多她没吃过的东西。

    那小贩举着满糖葫芦的稻草，边走边吆喝。

    她从来没吃过糖葫芦，睁着大大的睛一路盯着看。将军发现她的小心思，笑了一，招呼那小贩买了一串。

    递给她的时候，低笑问："山楂味的，可喜？"

    喜。

    你和糖葫芦，我都好喜。

    时隔多年，他重新现在她面前，拿着一串糖葫芦，问她同样的话。

    戚映用力的，接过糖葫芦吃了一颗。好甜，还是跟当年一样又甜又粘牙。

    季让看她吃得那么认真，睛里都是笑，问她："好吃不？"

    她开心地，想了想，迟疑着把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他嘴边。季让笑起来，低咬了一颗。

    两人吃着糖葫芦走游乐园大门，外面人车拥挤，他打了半天车都没打到，只能先往前走，打算离开这附近峰区再叫车。

    接近凌晨，天还是很暗，月亮泛着朦胧的光，走得远了，人声鼎沸都在后散去，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季让拿着手机边走边叫车，戚映一只手牵着他衣角，一只手握着糖葫芦，小步跟在他边。

    凌晨加之过年，这个时间段确实不太好打车，季让叫了半天车都没影，想着实在不行就给朋友打电话叫他们开车来接。

    他转想跟戚映商量，看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着等一。

    一转，就看见小姑娘握着那串糖葫芦边走边打瞌睡。

    手指还拽着他衣角，也还小步迈着，但小脑袋一一的，睫困恹恹地搭来，了几，又惊醒过来，赶一手里的糖葫芦，但隔不了几秒，又搭来，小脑袋上上地。

    季让又心疼又好笑。

    他停来，微微俯，手臂环过她细弱的腰和膝盖窝，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戚映一惊，睁开惺忪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