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家啊。"

    岳梨，拿戚映的手机给季让打电话。

    对方已关机。

    岳梨抓抓脑袋："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再晚一会儿没公车了。"

    戚映有气馁，握着手里的巧克力榛果糖，垂着眸。

    后，方旭那一群人也走了来，都在骂季让不是东西，其中有个男生问："方总，你都跟他说什么了啊，他发那么大火？我刚看他那样，跟要杀人一样，太可怕了。"

    方旭看了不远纤弱的背影，勾了："只是让垃圾看清垃圾的本质而已，别成天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小学妹。"

    戚映转看见他，被他脸上的伤惊了一，岳梨也在旁边小声惊呼："方学怎么好像被打了？我们走的时候都没有啊。"

    方旭已经走近，笑问："怎么还没走？在等我吗？"

    戚映摇。

    她没看见季让，心里空落落的，有气无力地垂着脑袋，方旭跟在她边："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戚映还是摇，闷着往前走，似乎连神都不想给他。

    方旭脸上的伤火辣辣地疼，他看似无所谓，其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季让揍多少都有些没面，现在戚映又是这态度，压着的火气没忍住一冲来。

    他冷笑着问："在等季让啊？等他送你回家？"

    戚映脚步一顿，转看他。

    方旭盯着她："他早走了，就是个胆小鬼，被我几句话吓得躲了起来，不敢来见你，这么晚了把你一个女孩丢在外面，懦夫。"

    戚映本来乖巧的神骤然化作冷冷的愤怒，她伸手狠狠推了一把跟在边的方旭，然后勒书包带，掉往场馆跑。

    岳梨着急喊："映映你去哪啊？"她瞪了神复杂的方旭一："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有病啊？！"

    骂完了赶追上去。

    戚映跑得好快，她今天在学校写完了作业，书包里没背几本书，很轻。岳梨倒是装了满满一书包，重得要命，气吁吁跑到场馆门的时候，戚映早没影了。

    场馆已经空了，走路的时候，脚步声空空地回。

    戚映先去了更衣室，没找到人，又沿着指示牌一间一间地推门。走到浴室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哗啦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