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亚尔林沉默地喝了橙：“你最近……”

    “嗯？”虞谣将目光从悬浮屏的资料上挪开，“怎么了？”

    “变化很大。”他一哂，“和我印象中的相比变化很大。”

    “是啊，我痛改前非了！”虞谣厚着脸。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反差可能是有过大，气定神闲地给这OOC找了个解释，“你监狱之后我想了很多事，觉得自己混的。所以嗯……在努力改变。”

    亚尔林了，心思索着要不要把自己脑里突然现的东西跟她说。

    她看他没动餐，推了推盛着面包的竹筐：“不吃吗？”

    他拿起一个，安静地涂着黄油，继续想事。

    还是要给自己留个退路，不能说得太彻底。

    万一她被吓蒙了，或者又把他送回监狱怎么办？

    喝了橙，亚尔林开：“在学校的时候，你生和化学的成绩都不错。”

    “对啊，年你考第一我考第二嘛。”虞谣一笑，校园记忆还是很好的。

    亚尔林也笑笑：“但我后来对这些东西生疏了。”

    顿了顿声，他斟字酌句地继续说：“昨天夜里，我突然想起个东西。”

    虞谣：“什么东西？”

    “……是我在克悉人那里经常见到的，好像很重要，但我没认来是什么。”他说着，把手里那张纸递给了她，“你能认认吗？”

    因为心思踌躇不定，他不知不觉地攥这张纸，不大的一方纸已经被攥得很皱了。

    直觉告诉虞谣，这可能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展开一看，这啥玩意儿？

    “像是某营养剂的化学式——”白泽的声音在她脑中幽幽响起。

    虞谣：“？”

    “应该没错。”白泽的声音不咸不淡，“我生化学的知识储量也都还可以。”

    虞谣便开：“像是某营养剂的化学式。”

    “营养剂？”亚尔林锁眉。

    白泽：“对，对一些特定生有效的营养剂。”

    虞谣重复说：“对一些特定生有效的营养剂。”

    “……但是你没写全。”她边听白泽的话边重复，宛如一台人形复读机，“写全才能知究竟是什么。”

    “哦……”亚尔林若有所思地一，“我们在学校学过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