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顾生愣住了。

    顾生回我：“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顾生的声音冷冰冰的从那端传来，他说：“杨，别喊我大哥。托你的福，这两年过得还不错，还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取得现在的成就。”

    顾生也沉默，沉默了半分钟左右，他开：“你怎么不说话？”

    我接了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我不声，电话那端的人也不声，但我听到了他的呼声。

    我咬着牙默默的泪，泪并不冰凉，屋开着空调二十多度，泪落着是温的。

    我坐起了，被落，我靠着窗边听完顾生问完这句话，然后便是久的沉默。

    我就笑，笑了声。

    我说：“顾生，好久不见啊。”

    铃声是英文歌曲《whatawords》，两年前我将这首歌设置成顾生的专属来电。

    可惜顾生这个人非常讨厌，两年前我设置成了他的专属来电，两年间，这首歌从未响起。

    他说：“杨，我们曾经关系那么好，我把你当亲弟弟看，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想了想，对顾生说：“哥，我知错了，你现在是顾家董事了，你对我这个总监和东准备怎么理？

    呼声很轻，手机质量却太好，过了很久我先认输，我害怕顾生会挂断电话。

    我便闭了嘴，顾生那边愣住了，愣了一瞬他语气焦急：“小绵羊，你怎么哭了？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从此便是一别两年，我与他明明在一城却好似隔着天涯海角音书难到。

    我看着来电显示，不知该不该笑，两年了，顾生这是自己先违约了，说好的一对儿陌生人，他怎么想起给我这个陌生人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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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好像不对，也没有见面，于是再开，说：“大哥，好久没见你给我打电话了，你最近还好吗？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我脑一动，这次真的笑了，这三天脑放松的太过度，竟然忘记了顾氏即将易主，顾氏终于回到了原本就该属于的那个人手里，顾生当然要给我这个即将台的董事打电话通知一。

    顾生当时对我说：“杨，我们从此恩断义绝，再无关系，不仅兄弟没得，朋友也没得，仇人我也不想与你，想来想去，我们大概最合适一对儿陌生人。”

短信和各邮件更是数不胜数。

    但我等的那个电话一直未曾现，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在第三天中午我睡得正香，手机终于在静音了三日再次响起了铃声。

    顾生在手机那边，质问的语气变成了沮丧，他大概在沮丧刚刚对我的关怀。

    顾生果然金玉言。

    我就张，了两个字的音：“生——”

    两年后，whatawords这首歌再次响起，我挣扎着从被中冒脑袋，手伸开五指在地上摸来摸去，摸到手机提溜到耳边时，歌声却停了。

    两年前我成为了顾氏科技董事之一，拿走了本该属于顾生的那一份份。

    顾生声音很冷：“你笑什么，可笑吗？”

    这时whatawords又响起，顾生不依不挠的打来了第二个电话。

    我就问顾生，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放学一起走路回家，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