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小孩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大之后我才明白，人笑的时候也许反而是在哭，哭的时候反而是在笑。”

    一如这一刻，一如刚刚顾生说的话，一字不差，令我惊讶至极。

    我也因此看着顾生，看到了他冷漠尖锐外表中的疲惫，看到了他上那令我始终到违和的气质。

    “大哥，你才十四岁。”

    我放杯，左手握住右手，两只手终于停来打颤，我告诉顾生：“可有时候你看着疲惫极了。”

    这本不像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该有的气质。

    “你看着……”我盯着顾生，“好像经历过了许多哀伤极的事。”

    顾生在我说完，我们两个就相顾无言，他突然侧过看着窗外，我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顾生对我说：“你看着也不像十一岁的小孩。”

    我也没办法回答顾生这是为什么，我不想对他撒谎。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

    顾生站起，他拿手机看了时间：“走过许多路，才发现众生皆苦。”

    “走吧。”

    “该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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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沉默的跟着顾生，两人走到地铁，看着人群涌去又上来，两个人都很心有灵犀的停了脚步。

    顾生，说：“打车去学校。”

    我对他说：“那句话不是你现在该说来的。”

    顾生很迷茫：“什么话？”

    “走过许多路，才发现众生皆苦。”我声音不自觉的放轻，“大哥，你现在的年龄说这句话太可笑了。”

    顾生：“那以后就不说了。”

    他开始往街边走，想打车，我看着他的背影叫住他：“走吧，我们不去学校了。”

    “那去哪？”

    顾生走回来，两只手兜，他抬看了看天，光灿烂他眯住了，我问他：“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最后我们两个还是去了网吧。

    这次去，网吧生意就很好了，我看着前面排队开机的小男孩，不过十来岁上小学的模样，心想这是赤/的逃课啊。

    顾生开完票，到是还有包厢，六人的包厢不便宜，他财大气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也要了五个小时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