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桶边了，顾生伸手过来扒，我一顿，摁在他手上：“我自己可以……大哥，我只是脑袋，四肢还是正常的。”

    顾生很纠结的样，然后他转过，也不厕所，我真的很憋，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放完，顾生转过，我刚把小玩意儿，顾生就自然而然的把我提上来，我整个人傻住了，他又把我的病号服蓝白条纹的提上来。

    我了一气，虽然现在还没，但是我也要有自己的个人**啊，顾生已经没事人一样的搂住我的肩膀，还不忘提醒我：“洗手啊，小。”

    我走在洗漱台前，伸手去洗，哗啦的声带走一尴尬，我装镇定的对顾生说：“大哥，我只是，你不用把我当成……半不遂，提这事我自己能到的。”

    “哦。”顾生发了一声毫无意义的回应。

    “我也不是小孩。”我只好再次调，“提我还是会的。”

    顾生连“哦”也不“哦”了，促我回床上躺着。

    “你不是吗，少说话。”

    我半躺在床上，顾生伸手去拉被，病房中冷气开得很足，给我盖好后，顾生就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过了会儿，我持不住了，开问他：“大哥，你去哪了？”

    顾生没吭声，我只好补充追问：“我昨天晚上的医院，到现在，这中间你去哪了，我醒过来没有看到你，很担心你。”

    顾生垂了脑袋，我侧过，想看他的表，只听到他骂了声什么，然后他声音很闷的说：“昨天，我绪有失控，又碰上了以前的医生。”

    我没明白他的话，但是顾生继续说，我就明白了。

    他说：“之前他们把我送的就是这家医院，六院的神科很有名，关了不少疯。”

    “……别这样说，大家只是很伤心。”

    顾生抬起了脸，他斜着一只睛看我：“很伤心？”

    我想了想，告诉他：“很伤心，很难过，想不开也想不通，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来看心理医生，但大家不是疯，大哥，你也不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