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就发现了。”

    顾生说：“我跟烟，你介意吗？”

    我听到顾生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向的？”

    “你年龄这么小，什么烟。”

    顾生没说话。

    我才稳住，觉得血去了，站在沙发边晃了晃，坐了回去。

    “不介意。”

    “你……那来gay吧嘛？”小桃问顾生。

    小桃说：“你可以问，但是你今天晚上要和我走，我就回答你。”

    这个男孩说完，我能觉到顾生静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说：“可以。”

    我在沙发这边，不自觉的咬着手指，我想他当然听不懂顾生的话，可是我能听懂啊。我咬着手指有些神经质的想，顾生嘛到这个地方说这些话，没人会理解的，除了我谁还会理解你呢大哥，你来这地方是解压吗，可是这里全七八糟的，我环顾了四周一圈，还是说我们总是面对陌生人才没有压力。

    “怎么发现的？”

    “我后来……我现在又有了一个恋人。”顾生说，“但是他年龄太小了。”

    我听到顾生又喊那个孩的名字，顾生说：“我找你，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些话想问你。”

    “我很老了。”

    我想耐着听去，我听到那个叫小桃的男孩很犹豫的说：“你的神……他是死了吗？”

    顾生应该是地了一，烟的味飘了过来，我不太适应的捂住了鼻，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烟有害健康，想现在冲过去把顾生嘴里叼的来扔地上用脚尖碾灭。

    “你不想说就算了。”小桃说，“也给我来烟呗。”

    我一血冲到大脑，但顾生说：“我有喜的人了。”

    小桃：“哥哥，你十六，有个死去的恋人，现在还有个年龄很小的恋人，你史这么丰富？”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的咔嚓声，接来我就闻到了烟味。

    “小桃。”我已经站了起来，就听到顾生喊了这男孩一声。

    小桃：“要不要这样，你神还像那么回事的。”

    这一刻，我抓着自己膝盖，酒杯慌的放回桌上，我听到顾生说那句去世的话，他的声音非常平静，但是也非常的悲伤，像是悲伤很多次了，才悲伤的无声无息，可是听的人却都能觉到他的难过。

    “我他。”

    “小桃。”

    小桃又发了那咯咯的笑声，我靠在沙发上，我突然觉得很累，原来我真的从来都不理解顾生，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你年龄很大吗？”小桃说。

    我差一酒去，这对话太神奇了，但是很快我就心中酸涩了起来，我和小桃都听到顾生说：“他已经去世了。”

    顾生说：“他死了之后，我才发现我不是喜他。”

    他是顾生啊，是我的珍宝，是我的丽的鹤。是我先遇到他，比谁都早都要先遇到他，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上大哥。你们这些人，照着镜看着自己的脸难不会问心有愧，活在世上却不好好活着，放着自己的和容颜，却不明白只是活着这就是一件让人泪满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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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都开始有同学谈恋了，我就喜盯着男孩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