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混兴奋，徐海风还拿过来我的外帽围巾，顾生一手揽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臂弯中搭着我的衣服。徐海风要送我们两个，林艺一个激动又钻舞池里，徐海风抹了把汗喊了声抱歉，赶跟去了。

    一路了酒吧，后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远，喊杨的声音都像是冬天消的雪，逐渐化在后的气中，我受到冬天带着凛冽寒雪味的风扑在脸上，顾生给我穿上外衣，又给我上帽围上围巾，我整个人只剩一双睛还在外面。

    我不知我怎么趴到他背上的，酒吧街晚上也很明亮，各灯光亮的刺，晃得我睛疼。

    我趴在顾生肩膀上，闭上，也疼，但是并不也不困，只是觉得太那里突突的动，好像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钻来。

    我摸了摸顾生的膛，听见顾生打了个呵欠，他的背弓着，脊骨的度我受的很清楚。

    我又反应过来他只穿了一件衣，我睁开，顾生两只手托着我的弯，街边走过的男男女女很多人回看他。

    “大哥。”我喊声，发现自己嗓是哑的，隔着围巾，声音除了哑还很闷。

    “你衣服呢？”

    顾生说：“忘酒吧了，太激动了。”他说：“都是被你气的，杨，你这年龄来酒吧嘛？”

    然后顾生就很快的反应过来，他说：“你跟踪我？”

    我趴在他背，侧着耳朵看街灯晃来晃去，老老实实的告诉他：“我看到你和林艺聊天窗，你为什么要来这地方，你自己年龄很大吗？”

    顾生就沉默了，他走的很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对于他来说已经很有重量了，不像很久以前，那时候我只有八岁，又瘦又小，十一岁的顾生两只手伸来，从我两只胳膊穿过去，就把我提起来了。

    那时候我好像对他来说，像是一只小狗小猫，或者一个小玩意，他抱起来毫不费劲，就很喜抱着我走来走去，得我一度总是躲着他，因为那时候我很不习惯和人接。

    但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了，终于顾生也要慢慢地走，慢慢地背着我，再也不到曾经那样轻松的抱着一个孩跑来跑去、

    我趴在他背上，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时光走过去的痕迹，也明白了过去了的岁月就再也回不来了。

    “哥哥。”我听见自己小声喊他，顾生应了一声。

    我对他说：“我有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