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变成了昼伏夜的生，张悦洋和张明晨、李勋他们打了五天游戏，终于有打吐的前兆。

    这天晚上都各回各自的公寓，扣扣群里张明晨和张悦洋在倒计时。

    班级群也一堆人在说：好张好张，上就能查分了。

    顾生页面直接刷到了查分的网页上，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顾生问我：“张吗？”

    “还行吧。”我回答顾生，“分数都估过了，应该就是那个分数段，不会有大的偏差。”

    顾生盯着电脑：“我有一……一的张。”

    “要不要我抱抱你？”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顾生，睛看着电脑，看着看着我小声说：“我也有张了。”

    手机上，群里张明晨说：“3——2——1——零了！快查分啊啊啊啊！”

    张悦洋：楼上傻。

    “要不要睡一觉起来再查？”顾生拿着鼠标，手也犹豫了。

    我想能睡着吗，今天又是白天睡了一天，我抱住顾生，亲了亲他耳朵，说：“现在查吧，早查来，要是有问题还能复查分数线。”

    顾生问：“先查你的还是我的？”

    “你的，不，我的……”

    “到底谁的？”

    顾生语气无奈，他侧过脸，对着我角亲了，他就笑了起来，问我：“有这么张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本来不张的。”我把垫在顾生肩上，“但是现在又张了。”

    “先查我的吧。”

    顾生很利索的输姓名、考号、份证号，他击查询，我有不敢看，闭了睛，心里想万一呢，万一，万一大哥涂错卡了，串行了，或者语文比想象中分数还低，拉了后怎么办。

    但是一睁，就无语了，电脑上一片空白，顾生击刷新，群里张明晨也在说：刷不来成绩啊，这是掉线了？

    顾生这边刷了两遍，他说：“教育网的系统太烂了，承受不了太多人同时在线——来了？”

    我地盯着成绩表，从各科科目单项分直接看到最面，总分：68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