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我就没见过错题这么多的试卷。”

    “这还用你说。”时凌何尝不知自己答得太烂，这时也有些害臊了，“啪”地一把住那卷面说，“你到底给不给我补了？”

    时凌有儿微妙的羞恼。他可没有求着谢枫来给他讲卷，什么年级第一第二还是第三，时凌通通都不在乎，是谢枫自己主动要提，他才答应的……

    “补。”谢枫从中挑两份卷，稍微估算了一时间——今天先讲这两科吧。如果剩来的时间够用，再教别的。

    他拿起一支笔，又翻一沓草稿纸：“仔细看着，有哪里听不懂就问。”

    一个小时后。

    “这大题听懂了吗？”

    “差，差不多，应该听懂了……”怀中的人回答得讷讷。

    “差不多？”

    谢枫笑了一，似乎就连时凌的回答也在他的预料之。他抓起手边的习题册，翻了几页：“这边有个题型类似的往年真题，你算一，在草稿纸上。你究竟听没听懂，等会儿我就知了。”

    优等生将手中折过角的习题页面摊开在对方面前，抬起：“开始吧，我给你计时。看在你还不熟练的份上，十五分钟。”

    谢枫给他讲课的时候，尤其有一严肃认真的劲，叫时凌见了也不敢和他科打诨，脑里乎乎地叫苦不迭，却也没在面上表一，蔫蔫地：“……知了。”

    谢枫终于有了片刻休息的机会，讲得实在燥，拿起杯喝了。很快，目光又静静地转回时凌上。

    此时的时凌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大上边，因为要题而将的重心递向前方，上半略倾斜着俯趴在桌面，坐姿也由先前的侧坐改为直直地面向书桌——

    他双分开，以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而骑坐在谢枫的上，低写字时，一对笔直纤细的小微微向前弯曲，两边裹着袜的足尖轻巧踩地，勾得后边的跟腱与足腕上的愈发拉伸绷，像一截莹细直的好玉。

    而他这整只尚被包裹着的圆则更因着当的姿势而毫无防范地松弛摊圆，在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的尖生底形成两团嘟嘟的云，仿佛那底暗藏着的浪随时都会化作油一般的香甜质，从谢枫的侧落去。

    很漂亮。

    来的雪白后颈漂亮，一对儿被衣薄薄包裹着的肩胛漂亮，轻踩在地面上的漂亮，那正委委屈屈地挤蹭在他的小圆也很漂亮。

    谢枫极少见到这么漂亮的气东西，好像多叫他些什么事都能把这人给累坏了、委屈坏了。那双睛汪汪地一动不动瞧着人时，即使不说话也能让人猜九分心思。

    谢枫沉着伸手去，再次轻轻上了人绵绵的肚：“如果超过了时间，或者得不好，是会有惩罚的。”

    宛如某暗示。

    “啊？”时凌被他抚过的地方颤着一抖，微鼻音的短促回应夹带着怯怯的不满。似乎不明白自己已经够合了，对方怎么还要对他如此变本加厉。

    但他也别无他法，只得咬着嘴埋苦——这题……一开始要用这算法，接来……接来又要什么来着？

    时凌的大脑现了一瞬空白。想要去翻就在手边的试卷看看解题步骤，又害怕被谢枫发现，直接对他加倍严惩，于是还是将半伸去的手悄悄缩了回来，无措地咬起自己的指甲尖儿。

    片刻后，谢枫冰凉清的嗓音响了起来：“写完了吗？”

    “写是写完了……”时凌满面纠结地看着自己写了近半页纸的过程，神复杂而犹豫。

    就是不知对不对。

    谢枫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将草稿纸从时凌面前走，在手中检查审阅。

    气氛一时间严肃到可怕。坐在他上的人忍不住半回过来，小心翼翼地瞧着谢枫的表和反应，几纤细的手指不住地并在一起、轻轻绞动，生怕对方的脸会突然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