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

    “昏过去之前，时凌还说了一声‘嗯’呢，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赖不掉的。”

    “我怎么没听见？”

    谢枫意识地反驳。愣了半秒，陡然反应过来：什么嗯和啊的，明明是那会儿的时凌被他们俩在里的搅得绵绵浪叫所发来的声响。

    这家伙总是满嘴跑火车——如此理直气壮、胡说八的态度，差让谢枫也绕不过弯来。

    “呵。”他不怒反笑，“词夺理。时凌——”

    左边，优等生的眸沉沉地望了过来。而右边，坏学生的视线同样也在对他虎视眈眈

    ，仿佛只要时凌说错了一个字，他们俩就会一同将他分着吃了。

    双人惊得悄悄打了一个寒颤。

    “你说，昨天晚上，你答应他了吗？”

    徐朝跃玩味地笑着，也接话：“你大胆讲实话，别怕，有我在后边兜着呢。某些人就算生气了，也撒不到你上。”

    “……”时凌又是一阵摇，“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别问我。”

    开什么玩笑，就是因为他们俩都在，自己才会这么张的。

    谢枫再次觑了那混不吝的二世祖两，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睛，这回竟破天荒地抓住徐朝跃递来的话题聊了去。

    “忘了？”

    他笑了笑：“既然醒了，那就现在选吧。我和他之间，你选哪一个？总该有个更喜的吧。”

    对方的语气虽与平常无异，却也不难让人听那平静音调的暗汹涌。

    “你们怎么又开始了……”时凌神复杂，错愕与无奈多得要溢来。

    怎么每次一到这时候，这两人就自顾自地把接来的选项都全列好了，再接着把选择权给他？

    他是真的选不来。

    可心里的一声音又告诉他，如果今天不得一个让二人都满意的结果，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黏答答的小喇叭努力地转动脑，歪着脑袋这边瞧瞧，再那边瞧瞧。

    最后实在没办法，一、心一横，破罐破摔地哼哼唧唧：“我又没有谈过恋……怎么知谁哪个更适合我。实在不行，就都先试……试用一。”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人的反应，见谢枫和徐朝跃都是一脸思索着的表与模样，似乎都在认真考虑，于是不由又大着胆，加快语速，一气把剩的话全说完：“——谁表现得好，我就答应谁，给谁男朋友！”

    越说，他的声音越是响亮，仿佛回过味来之后，也觉得自己这个方法实在是妙。不仅两边都不得罪，他自己也轻松了。

    徐朝跃摸着颏，加重了笑意：“试用？”

    他咂摸着这两个字，到新鲜得很，面上的神古怪而又莫名，叫时凌一时间也看不好坏。

    “可以啊。不过，怎么个试用法，一次试用多久？”

    时凌还没思索确切答案，谢枫便接过了话：“一次一周，另一个人不许手。”

    “哟，一次一周，听着倒是很。”徐朝跃单手兜，闲闲地将手搭在人薄薄的肩上，“不过最重要的是，谁先？如果让我先来……倒是可以同意这个建议。如果不是，那还是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