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躺在床上，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打开手机APP看了起来。

    他也是前一天晚上才蓦然想起自己当时并没有关上直播镜——

    方第二天醒来又被年轻的家了一通，那女叫人喂得满满当当，十分餮足，本来不应该记起这回事，只是方没有给那直播件任何限制的设置，常常一拿起手机，便能看见一连串的系统通知，说他涨了多少粉丝、多了多少留言，就知他那时的直播确实引起了一些轰动。

    方红着脸开自己账号主页的重播功能匆匆浏览，发现视频确实将他整个与狗的过程都录了来，但好在摄像的角度偏僻，一直照不到他的面，看上去只是一活生香的live黄片，无论是直播在线人数和事后的重播播放量都的惊人。

    他一路快到后面的分，看见视频当中的自己大张着一对白，间一只红女被硕大猩红的狗来回凶猛冲刺，噗嗤、噗嗤的丰沛，就忍不住夹双用力互相挲，后边翻了翻边的弹幕和评论，上又是一阵持续地发。

    他的已经被挑了起来。

    理来说他前面接连两天都尝过了滋味，应该已不像之前那样饥渴得厉害，但不知为什么，他近日愈发隐隐察觉自己的像是打开了一个新的开关，一旦开过一次，实在很难停来。

    在重新翻之前在床边找到的那枚摄像之后，他便打定了主意，将小型摄像摆放好角度，再次了直播钮。

    这时正在周末上午，许多人不用去工作、上学，有的还在梦中沉睡，有的则无所事事，已经醒来，加上方之前那次直播给他招揽了很多人气，主页的粉丝数已经有了小几万，他才打开摄像没多久，房间就挤来了两三千观众，且数目还在持续稳定地增着。

    -闻讯赶来。人儿又开播了？前天晚上战况那么激烈，好了伤疤忘了疼。

    -来了，那天的直播看得我了一晚上，一滴都没有了，只恨我不是一条狗。

    -主播现在开播是又要玩小了吗？好频繁啊，这么求不满的吗！

    “大家好。”方抿了抿嘴，看着屏幕上飞快刷过的一排排话语，又想起那让自己一战成名的犬视频。他小巧的暴在摄像镜之，随着回答问题时发声而不断张合。

    “狗吗？现在应该是人在照顾它，那天晚上是个意外……但是很舒服。唔，今天确实起得比较晚了——嗯？要看吗？”

    方轻轻着气，将自己间的宽松短连着一同扒到膝盖上，冲着摄像那经受了一晚上摧残的，几颤颤地随着他手指的拨而迅速开绽，方仍有一小块腻的圆渍，显得他那果真像是一朵淋淋的初放苞。

    “啊……”方了腰，让自己圆鼓的鲍更清晰地展现在镜面前，一边轻声解释，“不是狗的，嗯……当时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是昨天又和人了。”

    方说到这时，难免又有些羞赧，看着弹幕上又是一连串羡慕又嫉妒的，还有人问那人是谁、狗和人的哪个得方更，方有些难为地一一回答了：“是家里的家。都很厉害，哈啊……小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