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对着他耳语，的冲撞一未停，“我今天听到声音了，对门的人早上就走了，一上午周围也没什么人走动——周末哪有那么多人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他又稍微停顿了一，把季听剩想说的话都了回去，“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听听，你好喜被人看着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这么多，待会儿真被人看见了，该不会直接到来吧？”

    他在叫他什么啊。

    季听耸着肩膀，被男人两个叠字连在一起的称呼得上发麻——就连厉盛平时也都直叫他“季听”，他怎么能叫得这么顺。偏偏季听这时被得全酸泛酥，什么话都说不来，目光也痴了，只回眸直勾勾地盯着岳承瞧，小幅度地摇着，却又不怎么定。

    这两只睛得多漂亮，睑靠近尾的弧线弯弯的，能盛满许多语还休的泪珠儿，睫又密又，末端上翘，看着就很无辜——尤其是在他这随意的、没镜，也没有任何多余伪装的时候。季听整个人都是绵的，他这样的人好像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哪里。

    岳承看着他说完那通电话，只觉得季听有自作自受的可怜。

    这样一个总是发怯的人。

    他看着季听张开的嘴，还有里边隐隐的尖廓，侧过脖颈，低去咬住了对方几乎是主动送上来的，恶狠狠地咬不停。季听急切地和他吻纠缠，没一会儿又被放开，呼不齐地吞咽着。

    “还要……”他的声音很小。

    岳承低声对着他笑，并不直接回答他：“带你玩玩好不好？一好不好？来，把睡衣扣都解开，让全来，嗯？这么，又这么漂亮，也的，总有这么多，给别人看看怎么样？所有人见到都会嫉妒我的，你也会很舒服……来试试看。”

    季听的睫颤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手指颤抖着，一颗接一颗地松开剩的所有纽扣，又自己将睡衣往两边分开，拉着卡在肋骨上的罩更往扯。

    岳承明知故问：“来了吗？”

    “……嗯。”季听着气，说，“来了，货、货把都来了，啊，唔……好胀……”

    “等给你。”岳承说，“货喜被吗？……唔，看来你喜，小把我得这么狠。在那之前先把你，好吗？就在这里。听听的味这么特别，走过去的人都能知有个妇在这儿被了。知什么叫妇吧？老公在家里待着，你就来发、犯浪，吃别人的，还吃得这么兴，别人叫你什么都愿意……”

    “呜、唔……”季听被他说得更加动不已，躁动难安，竟从羞耻中获得了更多快，接着岳承的话说，“妇错了……妇和男人偷，还把和都来了，唔啊……好，也被得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