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之间又有什么分别？

    想着这件事， 任臻的表更不好看了，脸上最后一血也几乎要摇摇坠地逝去，嗓音开始有些哽咽，“我以为你只是不好意思说……我一直在等你说喜我，你为什么不说、你凭什么不喜我啊？你也觉得我只被是不是？”

    他一开说话，原本止住了的泪又开始不断往掉，原来张川跟他说的话远不比章楷更让他难受。

    章楷原本只是说了一句气话，见任臻居然又掉起泪，当心慌意，想给他泪，半晌，又忍住了，只伸手轻轻着任臻的，让对方看着自己。

    尚在此时，任臻那白得像玉一般的脸上还在不断涌新的泪珠来，打了整个小巧的，冰凉的顺着章楷碰着他的手指到了手心里。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章楷，“我……你别哭了，我从来没那么觉得过你，要是我是那样的人，你还会喜我吗？”

    他斟酌着字句，慢慢地说，“你没喜别人，就说明我对你最好，对不对？我也不是不喜……你得给我时间缓缓，任臻，让我想想我还要不要继续那么喜你，该怎么喜你。我该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就当你的跟班，每天被你哄一哄，就开心得找不到北，然后看着你和别的人那事？我觉得……我还不至于这么大方。”

    他看着任臻哭成泪人的一张脸，又轻轻，“真奇怪，明明是我气得要死了，反而还怕你伤心，见不得你哭，绞尽脑地想安你，我是不是有问题？”

    任臻连忙：“不是的！我、以前是我不懂……我和你承认，我和别人……我确实是错了，我又不知什么才叫喜别人，我从来没有喜过什么人啊……可是、可是我知自己喜你之后，就没有想过了，就在今天……我看见你和那个女生说话的时候，心里真的好难受，章楷，我接受不了，你别喜别人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漂亮、又一向冷淡的脸上又慌张、又期待，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张的时刻。人们一向以看到这张脸上的惊慌失措和掉不完的泪为乐，只有少数的人最愿意看到他快乐，把忧愁和烦闷留给自己。人总是相互矛盾。

    “再说吧，”章楷转看着楼不断涌上来的人群，不过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教学楼的二层走廊上已经到都是刚吃完午饭回来的学生。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看着任臻，“你再好好想想，任臻，别让我白兴。要上课了，你先回去。”

    “我——”

    章楷看着他的睛，说：“人太多了，有些事，你想在这里说吗？”

    任臻只好把话都咽回去，小声地说：“那我……那我今天放学等你，我和你一起回家。”

    章楷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放学后有事，你先自己回去。”

    “你有什么事？”任臻迟疑着说，“我可以等你，然后再……”

    “是真的有事，私事。”章楷，“不是骗你，也不是和谁去看电影，可能比较久，所以听我的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