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白栀本来修的就是无。而左景雅刚会说这样的话，却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素不相识的天苍生与跟自己有集的人，白栀会选择前者。而慕榆想都不用想，定会选择后者。

    他们两人的观必定是相左的。

    慕榆回看了看左景雅一，见其又陷沉默，便问：“如果今日的龙淡竹是往后的我，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会！”左景雅毫不思索的回答了慕榆的问题，“但如果师父变成她那样的话，景雅难辞其咎！”

    “于是呢？你会怎么？”慕榆笑着问这个徒弟。心中想着的却是，白栀就是白栀，哪怕灵魂不完整，哪怕全事都忘记了，丢失了，该是他的，一都不会变。

    左景雅很认真的想了这个问题，然后回答：“不知。”

    “那就好好想想。”慕榆拍了一左景雅的肩膀，这个孩得差不多跟自己一般，拍肩的动作起来一都不慈。

    慕榆在心中发誓再也不会对左景雅这个动作了。

    “景雅，为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天苍生包万千，其中也包括了你所厌恶的他们。”慕榆背手走在左景雅的面前，绕完了曲折的桥之后，开纠正了左景雅偏颇的想法，“如果你心系天苍生，想事的时候，是否不能偏颇？”

    左景雅怔在了原地，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就算是尘虚派的老、掌门也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他们教导弟的时候，给予的世界就是黑与白。

    在黑白的世界里，只有好与坏。如果站在正，自然要斩除邪门歪；如果自己沦陷成为了邪中人……

    左景雅摇了摇，赶忙跟上了自己师父的脚步。

    “便是这里了。”龙淡竹站在了一个满是符文缠绕的房，“忘了告诉你们，我还抓了一个人。”

    “我看到了。”慕榆看到了容濯。

    容濯对慕榆无奈的笑了一，然后耸了一肩，“我不知怎么的就被虎啸堂的人给‘请’过来了。”他指了指龙淡竹，故意“小声开”对慕榆说：“莫非这个恶婆娘就是虎啸堂堂主，龙淡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