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仅几次的谈话中都温和的声线里也起了波澜：

    “你一直都这样轻·贱你自己吗？”

    正文 质问

    Chapter 11

    柯迟呼一滞，心上被什么沉沉压住似的，钝疼得厉害，让他几乎要没力气再什么回应。

    但他只是缓缓抬起眸看向成言，纤密的睫还着，角勾起的弧度显几分莫名锐利的讥讽：“轻不轻贱的，不还是有那样多的Alpha求着砸钱要跟我上床么？”

    “您来了那样多次，不也是图这个么？”柯迟没等看他反应便背过去，低像是在整理上的凌衣。

    他的语气太过冷静，以至于成言并没有注意到，在柯迟面向重影时，从他角悄无声息落的泪轻轻落在他褶皱的裙摆上，溅开暗的痕。

    后的Alpha沉默片刻，柯迟几乎能听到他咬牙切齿间气极反笑的声音，但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他只听到成言缓缓吐一气，带着让柯迟心上疼的疲惫和失望意味，还有一些他仓促之间品不的歉疚与愧怍。

    成言看着他撑着直的纤瘦背脊，一字一顿：“我不是。”

    柯迟闭上了，握成拳的掌心被他自己掐了指印，听着Alpha转快步离开的动静，在成言难以抑制愠怒绪的离去摔门声里再难以有多余力支撑地倒在床上，柔的棉絮里还残余着方才的他们荒唐缠绵的气息。

    ——他好像在无意间伤害了一个本意是想对他好的Alpha。

    以这样一狼狈又轻浮的姿态。

    可来势汹汹的第二发·并不会留给他太多歉疚愧怍的时间。

    他将自己裹被里，连一条可以用来透气的隙都没有留，分不清是密闭空间稀薄空气带来的闷还是他自己腾腾升起的源，灼得他几近窒息。

    他仿佛置于熔炉，肆意燃起的火一将他的意志吞噬殆尽，拉扯着他摇摇坠的最后持，鼻腔盈满的带着铁锈味的玫瑰气息腻得让他自己都到厌恶。

    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柯迟只觉得自己在飞速坠，但他不想再任何挣扎。

    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