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都够那些Alpha魂牵梦萦的，还用得着这个？”

    “太疼了，”柯迟抬手顺了一肩上的发，笑得漫不经心，“我没办法和别的Omega一样很轻松地控制信息素。”

    “唔。”谭忧知他的况，话也只是随一侃，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那你午去医院怎么样？不会还得要你往那个无底砸钱吧？还是我这个‘社会好心人士’替你捐助？”

    她今天似乎格外关心柯迟，许是在别的事受了什么刺激，又许是心血来突然对这个在自己手底事两三年的“优秀员工”有了厚，柯迟不得而知。

    他只是垂着睫沉默片刻，而后抬对上谭忧带笑的眸里着探究意味的视线：“谭，你希望我上还上欠你的那笔钱、然后离开吗？”

    谭忧笑容凝滞一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在这里两三年带来的收益比你欠的债多。”

    “你其实不欠我了。”谭忧看着他，“但是你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工作呢？靠一个小饭馆的服务员勉勉够基本生活过一辈？”

    “至少，你在这里再拼几年不就足够你后半辈舒舒服服过么？”谭忧顿了顿，补充，“如果你不接着去那个‘社会好心人士’的冤大的话。”

    柯迟和她对视片刻，蓦地绽个灿烂的笑来，目光堪堪开落到不远的一个正朝店里走的Alpha上，轻声：“谭，客人来了。”

    十以后，店里的人便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今日是店里一个Beta员工的主场，尽主题看起来格外雅致，但仍然随可闻狎昵的调笑声，人影憧憧的舞池显纸醉金迷的气息，掩在虚浮外表的尽是肆无忌惮的望放纵。

    柯迟惯例起推着客人的东西去包厢陪酒，一趟回来时上的旗袍被得有些皱，连肩上披散的发间还滴着酒。

    “Theia，”谭忧低看了手机上的消息，将一枚拇指大小的银质号码牌丢回到吧台后的柯迟手心，了张纸替他掉角被蹭的红印记，动作细致得让柯迟也有些诧异地躲了。但她什么都没多说，扔掉纸巾后只神复杂地对他摆摆手，“0231间的客人，提前预付过，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