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压了回去，有什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的联系，似乎又在悄无声息之间断裂粉碎，再难以捡回。

    仿佛在无形之中，在他本找不到缘由的时候，一切都悄然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他所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他好不容易走的九十九步，在即将靠近旁的Omega最后一步时，又被Omega执拗而沉默地退开了一百步，甚至不给他为自我申诉的机会。

    成言脸上的神也不可抑止地有冷，甚至心也泛起一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再知到的疲惫和愠意，可他还是不愿让自己的这些负面绪伤害到旁的人，便只转回平视前方，发动了车往回公寓。

    两人路上都没有任何，柯迟靠着椅背，侧脸看着窗外飞快划过的行树，漂亮的眸里像是覆上一层翳，失了光彩，散漫的目光甚至都难以聚上焦，他握着放在膝上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掐掌心里，仿佛只有这一微不足的疼痛才能让他勉知到自己在何。

    阿拉自己一条狗在家的时候也是会把灯开着的，它一听到开门的响动就动作迅捷地往门冲，兴奋地摇着尾在成言和柯迟边绕来绕去，又吠了几声，烈地迎两位主人回家。

    但今天它只得到成言显得有些敷衍的抚摸狗，柯迟也没有像门前那样蹲耐心又好脾气地让它把两只前搭在自己膝盖上给它顺。

    阿拉很快就意识到两位主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安静了来，来回往成言和柯迟边绕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小心，像在暗中观察打探，但它一只狗又不了什么来改善现在的局面，只能焦躁地从鼻里几气，小声地“汪汪”了两声，试图引他们的注意力到自己上。

    两人吃完饭从酒楼停车场准备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九了，现在到公寓的时候正好十，外面偶尔还会有几声烟还在延续着过年的悦氛围。

    成言去给阿拉换，柯迟站在门默默愣了会儿才放轻自己的动作往屋走，去给桌上的月季换。明明月季叶上的刺很少，但他实在太过心不在焉，换时划伤才好没多久的指又被刺破，渗一殷红。

    柯迟意识抬望了一成言，看到他在将酸给阿拉倒碗里，又忙低将所有的月季放换上清的瓶里，悄悄用餐巾纸住了伤，防止信息素随着血一起来散到空气中。

    可是他随即又有些自嘲地想，自己又是哪里来的自信，成言闻到了这一信息素的味会像之前一样来寻他是否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