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便额外让山庄里的厨师给了营养餐，虽然他们这一行就三个人，但偶尔说说笑笑倒一直没让气氛冷来，柯迟也能觉到谢婉在有意无意和自己多聊。

    晚上吃完东西成言就带着柯迟去山庄里的观星台，说是去看星星，谢婉没跟着一起去，先回了房间。

    但现在尚是初时节，夜晚的天幕里都看不找几颗星，多能借着这地势、纵览度假山庄里的全景，设计师当初设计的时候也的确有将此纳考虑，从上往俯瞰去，也能看到灯火织成的一片星海，虽不及银河波澜壮阔，但仍十分赏心悦目。

    成言陪着柯迟靠在玻璃护栏上看了会儿就转看着柯迟侧脸，看他映着灯火的琉璃般的澄澈瞳，昳丽五官自带的媚气都被微凉空气涤得更纯粹了些，恬淡而动人，原本想问他这一天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和谢婉相觉如何的问话都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问得太多会让柯迟起疑，又不想打破柯迟好不容易才放松来一的心，便什么都没问。

    但两人回房间洗漱完准备睡的时候是柯迟先开了。

    房间里关了灯，但借着窗外的灯光能隐约看清彼此。

    “婉婉……”柯迟坐在成言边，犹豫了还是轻声，“是医生吧？”

    “从某意义上来说算是。”柯迟一向对外界变化十分，他能猜什么，成言也没到多少意外，只是有些愁要怎么和柯迟解释，又怕他多想，“怎么了？”

    柯迟沉默了片刻，垂着抿了抿，正在他迟疑的时候成言便倾在他上亲了，用气声柔和：“又忘了？”

    柯迟颊边一，被他这样一打岔自然想起来成言才立的不许委屈自己的规矩，又安静了会儿才轻轻声：“……是因为我吗？”

    谢婉明明还怀着，却因为自己的问题、大着肚这样辛苦地过来，柯迟心有些不是滋味。

    “阿迟，”成言用鼻尖和他的蹭了蹭，又抬手在他腕间轻轻了，“你要是又跟以前一样，才是白费了我和婉婉的努力了。”

    他抬手环过柯迟的腰际，将人往自己前带了带，又低首和他贴吻了会儿，语气低柔，耳语似的：“我就是你的底气，就当为了我，再勇敢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