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饿，晚饭吃的无比香甜。

    我表哥人的秀气，吃饭也秀气。就是连大锅炖的菜他都能吃的慢条斯理四平八稳的，就好像杜皬那老在国监或者毓正讲经说法。

    我表哥就和我家那个黄莺一样，把杜老的澄湖大闸蟹的派学了个十足！

    我表哥崔碧城和杜老的孙杜玉蝉是同窗，小时候一起读书的。说起来，杜玉蝉肯把他爷爷的黄莺送给我，也是看在我表哥的面上才的。要不，像杜玉蝉那样的江左豪族弟，怎么会把我放在里？

    据说，杜老似乎曾经很重我表哥。当年杜老知我表哥不学无术，弃学经商的时候，那个痛心疾首的样就跟我当年拿崔碧城的十两黄金一两的凤凰单纵茶摆在大正门外卖大碗茶时候，崔碧城看着他的茶叶的时候的神一模一样！

    “娘娘在里还好吧。”

    崔碧城刚咽去一鱼，忽然端着碗看着我。

    “谁？”

    我一懵，压就没反应过来他说谁。

    他又说，“人娘娘。”

    我还在懵。

    他实在受不了了，白了我一才说，“你娘。”

    “哦，她呀。她好着呢！”

    “那娘娘最近还自己绣东西吗？”

    我正在和一块大鹅殊死搏斗，非要把他咬成太嘴里面的桃碎末！听他这话，我嘴里糊着说，“她会绣东西？我怎么不知？难是我娘瞒着我学的？”

    “王爷怎么这么说人娘娘？娘娘的手艺很好的，上次她赏赐我的一块手绢，我看那绣工，可真是……清芙蓉，天然去雕饰呀。”

    我没接话茬，继续吃我的鹅。

    瞎掰！

    你继续掰！

    “王爷，什么时候您再跟娘娘说说，再赏我一块？”

    我也学足了他的样，慢条斯理的把鹅放在碟里面，然后再慢条斯理的拿他的袖了我的油手，他都忍了。

    我又端起他的茶碗喝茶……

    狮峰龙井。

    我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我忽然说，“两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