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

    近两年，太似乎和我就没有好好说过话，先前我在玉熙呆着，后来这又搬皇城，住现在的祈王府，我就更加不可能到东后面来了。

    我说，“我没来这里也三、四年了，没想到殿还留着这些东西……看来殿也没那么讨厌我。

    殿，其实崔碧城也不是坏人，他虽然一直在南边生意，不过那都是崔家自己的买卖，小打小闹的，和制造局扯不上关系。这次的事不全是他的错，他都被吓的病糊涂了，您就饶了他吧。”

    文湛淡淡的说了一句，“闭嘴。”

    我摸摸鼻，似乎上面全是灰，于是，我闭上嘴，不再说话。

    说实话，我本就看不文湛的绪是好是坏，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层茧里面，外面是白的丝，透不悲喜。

    屋里面熏了白合的味，有淡淡的缠绵悱恻的味，那边的大檀木床也被收拾过，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该有的都有，一应俱全。

    其实，我还特意看了一那边铺开的床，还有褥。

    所幸，只是平时用的东西，连铺床用都是月白。

    我还真怕上面再摆一块白的绸巾，然后边缘再绣着鸳鸯戏，搞得和新娘过门、新婚夜开苞验货的一样，那样说不定我就不老崔的死活，立扭走人了。

    其实……

    前的景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想我的脸一定成苦瓜了。

    我不知，我怎么个模样才能表现自己非常之‘心甘愿’。

    我是不是应该像观止楼的那些倌儿一样，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开然后上床，大开双，快的说——‘嗯~~~~快来呀~~~~~~~’

    还是应该非常扭的攥自己的，夹双，好像一个待宰的鹌鹑那样，哭无泪的——‘嗯~~~~不要~~~~~~~’

    这两样都够炯炯有神的。

    观止楼那些人为了银，我为了崔碧城。

    不过，我实话实说，老崔那张墨图的小脸儿在我心中，可比不了白的银艳华贵，绝代妖娆。

    文湛缓慢靠近我，在我后，伸双手，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手指把我束发的丝带解开，发披散，我扭，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我了一气，用双手攥他揽住我的手，却被他扭开，然后文湛单手扯开我的腰带、袍，还白丝的里衣，我的上已经完全赤。

    他的手臂横过我的膛，而手指则在我左肩受伤的地方搓着。

    “疼！”

    我大叫了一声。

    “那里的伤还没好呢！”

    “别人留的……”

    文湛说话的声音不，却被我听来一凛冽。